溫暖側身淡淡瞥他一眼,一副你有病的模樣。
“喂,你那表情很討厭你知道嗎?我娶你還不樂意?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嫁給我嗎?”
祁肆一口老血快噴了出來,雖然後悔自己說出的話,還擔心被她纏上,結果,她根本就不care,沒看過品味這麼差的女人。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不稀罕。”脾氣這麼差,就算別的女人要嫁他,也是看中錢,自身沒有任何優點,唯一看的過去就隻是那張臉罷了。
“那你到底想怎樣?”
讓她嘚瑟,等自己好了,一腳把她踢開。
溫暖也不知道想怎樣,但確定的是他對自己沒興趣,還是可以繼續工作。
“我暫時沒想好,你洗不洗?拿毛巾遮住。”溫暖隨手甩給他一條毛巾。
這是答應留下?“凶女人,你以後嫁不出去。”
他小聲嘀咕,卻被她聽到。
“我也沒想嫁。”
手術雖然成功,身體的疤痕難以消除,又有哪個男人看得上呢?溫暖現在隻想掙錢。
“欸,為什麼?”她居然還不想嫁人,真是奇葩中的戰鬥機。
“沒什麼。”
那個女人的情緒明顯低落,祁肆心裏也不爽,但嘴巴依舊不饒人。“你想嫁,也沒人願意娶。”
“是呀,你高興了。”溫暖沒有計較,因為他說的事實。
“······”
媽的,心裏越來越堵得慌。
見她不說話,男人輕咳。“咳,這個社會是個女人都嫁的出去吧。”
他這不是安慰,隻是實事求是,而且她又不是三隻眼,兩張嘴的怪物。
“你洗不洗,怎麼這麼多事?”聒噪的男人。
她居然嫌棄自己話多?拜托,他可是高冷男。
“洗。”祁肆咬著後牙槽狠狠說。
溫暖走到浴缸旁。“等等,我看水溫合適嗎?”
男人站在一旁,看著她蹲下試了試水溫,應該是涼了,她又重新放熱水。
頑皮的水珠從她發梢末尾處往下滴。
一顆,兩顆,三顆~
“好了。”溫暖偏頭看去,見他目不轉睛。“你在看什麼?”
瘋了,居然看水珠,祁肆回神,最重要不是水珠,而是那張泛著水霧的小臉。
“我還能看什麼?你的臉值得我看?”
這張臉怎麼越看越好看?他的眼睛是不是有問題?
“你說話是不是一直都這麼毒?”該去看醫生,可能心理有疾病。
“我說話毒?”第一次聽別人這麼說。“我對女人都很溫柔,除了你。”終於知道自己多麼不受待見了吧。
“好吧,不需要你把我當女人,當男人就好。”溫暖配合的點點頭,這樣更好,熬過這一個月,兩百萬到手。
他又不是同性戀,把她當男人,怎麼可能有感覺?那剛剛?
“洗澡。”
怎麼感覺在變相說自己?
溫暖揚眉,洗就洗。
然而洗澡也不是一帆風順。
“你就這麼幹站著?不幫我搓洗一下?”這是洗澡嗎?是泡澡。
“祁先生,你就不能動嗎?”
他坐在水裏,背靠浴缸,自己搓哪?搓胸?
“我怎麼動?我的那隻腳在外麵,你來,你來動。”白癡女。
“······,那你把背露出來,胸口你自己搓,手又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