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
天色已晚,溫暖不想和他多說一句話,朝另外的方向走去。
楊囂不管三七二十一攔住她的去路。
“去哪裏?”
男人陰森的臉看起來格外恐怖,特別是他的目光下流齷齪,溫暖怎可能看不出。
“滾開。”
溫暖緩緩後退。“公園裏人來人往,你敢輕舉妄動,就等著在鐵窗裏踩縫紉機。”
楊囂獰笑,步步逼近。“威脅我?老子是嚇大的?那一晚,我就敢,今天算什麼?”
他猖狂至極,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當然也不可能是最後一次。
“什麼那一晚?”
溫暖抓住重點,想起第一天到祁肆做護工回來的晚上,她走在暗巷裏,突然竄出一個男人,捂住她的嘴,禁錮自己的手腳。
天太黑,那裏又沒有路燈,溫暖看不清他的臉,男人一直沒說話,但各種表現都是企圖想對她·······
她一直以為是哪裏的瘋子,現在聽到他的話,不禁脊背發涼。
林晚晴帶過他去她們租住的房裏,他也知道回家必經那條暗巷。
楊囂顯然愣住,居然說出來了,當時會遇到溫暖,完全就是意外。
那天晚上,他本想留宿在那,林晚晴擔心她回來,偏要讓他回去。
欲求不滿的自己看到溫暖,又是他肖想已久的女人,便起了歹念,隻是那一次被這個女人掙脫,連嘴都沒親到。
溫暖的猜想在看到他慌張閃躲的表情時得到證實,她怒不可遏的撿起地上的石頭砸過去。
“人渣,去死。”
“還不是你,是你的錯。”
楊囂惱羞成怒的抓住溫暖的手,把她往角落裏拖。
“賤女人,你還不是為了錢?裝什麼貞節烈女,既不是完璧之身,玩玩又如何?”
這裏沒其他人,既然她已經猜到,楊囂也不裝了,破罐子破摔,事情暴露 那他更要得到這個女人,用“本事”征服她。
讓她嚐到銷魂的滋味,徹底臣服在自己腳下。
溫暖手裏捏著石頭,隻等他不備時,砸破他的腦袋。
“嗬,你都準備好了?”楊囂激動萬分。“放心,我會好好對你。”
男人鉗住她的下顎,色欲熏心的靠近,溫暖心一橫,正要砸過去。
“對你妹。”
“啊~~~~,痛!”
一道人影閃現,楊囂直接飛了出去,然而他還來不及反應,拳頭如雨般落下。
“啊啊~~~~~~救命~”男人的哀嚎聲不絕於耳。
“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媽的。”祁肆打紅了眼,拳拳到肉。
聽到他的聲音,溫暖回神,見他發了瘋似的打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心裏一暖。
“祁肆。”小手覆在他的手上,不想他把渣男打死擔責。
“媽的,老子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