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綏闕。
香茗和越閩兩人守在殿外。
香茗正準備回自己宮殿一趟。
這麼一回頭,迎麵一股夾雜著蝕骨冰霜的風忽的一下刮了過去。
香茗額角的頭發都被吹得炸了起來。
正納悶,忽然福靈心至往後一看。
就見自從嘉鈺殿下一個時辰前離開禦綏闕就一直未關的殿門,現在“咣”的一聲,被大力甩上。
香茗小心髒一抖。
往外走的腳步立刻打了個彎,跑去越閩身邊。
“剛才,是不是尊主和嘉鈺殿下?”
越閩兩根手指撓了撓頭。
看著那被關得死死的殿門,好一會兒,才愣愣地點頭。
“應該……好像……是。”
香茗納悶:“怎麼回事?我第一次見尊主發這麼大火。”
越閩頭搖的像撥浪鼓。
禦綏闕內閣。
簷淮忱將懷裏的人扔在了床上,繼而壓了上去。
他用力撕扯著她的衣裙,絲綢霓裳在他手裏變成一根根破碎的布條。
在扯掉她身後最後一件蔽體衣物時,他冷笑開口:
“珞柒,你看清了,我和玄觴,到底誰才是你的夫!”
……
珞柒死死咬著唇。
嬌嫩的唇瓣已經破了好幾道口子,甜美卻又充滿誘惑力的神之血的氣味,在曖昧濃稠的空氣中激蕩。
無論簷淮忱折騰得多狠,她都不肯發出任何聲音。
可她並不知道,她越是倔強,越是抵抗,越是隱忍壓抑,他越是動怒。
不知過了多久。
他眼底的猩紅終於褪去一些。
俯身吻著她眼角的淚痕,他動作不停,喉結滾動,啞聲說道:
“珞柒,你太不乖了。”
“不過沒關係,我教到你學乖為止。”
……
兩天後。
尊主殿。
寬敞卻也冰冷的大殿中。
簷淮忱坐在尊主主位上。
月挽和沈桁站在下麵大殿上。
沈桁神色看似平靜,實則這薄薄的平靜之下,滿是擔心與暗急。
上首的簷淮忱麵色沉鬱。
眉目間的戾氣毫不遮掩。
月挽執拗地盯著上方的簷淮忱,眼底是不甘與隱痛。
“晏宸,你還看不明白嗎?她根本不愛你,但凡有任何離開的機會,她都會毫不猶豫地拋下你離開這裏。”
“對她而言,我們靈域,不過是一座囚禁她的牢籠!”
沈桁覷著簷淮忱的麵色。
私下拉了拉月挽衣袖,示意她別說了!
可月挽卻不管不顧他的阻攔,掌心翻轉,一枚小巧的收音石出現在手心中。
她對簷淮忱道:
“晏宸,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說的,你總是不肯相信,修真界的那段過往中,她對你沒有絲毫真心。”
“那現在,你便親耳聽聽,她是如何看待你珍之重之的這段感情的。”
話音落。
那收音石中溢出一抹靈力。
隨後,女子清悅卻又無情的話語傳來——
——本尊不喜歡你們尊主,我和他,本就是兩條並不相交的平行線,從前、現在、乃至未來,都不會有任何感情羈絆。
收音石中珞柒的聲音還未落下。
簷淮忱便猛地抬手,將月挽掌心中的收音石打得粉碎。
他慢慢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