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姑娘一個站在一邊看。
一個坐在陳虎身邊倒酒,“虎爺,聽說這太尉府規矩森嚴,您能不能給漏個話,奴家擔心伺候不好太尉大人。”
陳虎似笑非笑的將手放在那人的大腿上,不懷好意的摸來摸去,“誰告訴你去了太尉府是伺候太尉大人的?”
姑娘一臉驚訝後嬌聲道:“啊?不是伺候太尉大人?那是...”
陳虎喝美了,微眯著眼睛,一把將人摟了過來,“太尉大人那個老色鬼雖然玩兒的夠花,但是像你這種極品貨色,他可沒資格玩兒!”。
說完又變態的湊到美人身上輕嗅。
姑娘聽了這話後並不驚訝,要知道太尉可是當朝正一品的大官,若是連他都沒資格碰,那麼再往上的目標就十分清晰了。
“那虎爺可就更要多多提點了,奴家還不想稀裏糊塗的掉腦袋!”
高個子姑娘一邊撒嬌,一邊倒酒,舉止端莊嫵媚,絲毫沒有半分勾欄院裏的低俗之氣。
陳虎戀戀不舍的將人推開,“小美人兒,這都是你的命啊!誰讓你是那位貴人點名要的人呢!
話我就隻能說到這兒了,你要是還想留下這條小舌頭,不該問的就不要問!”
“是!奴家聽虎爺的!”
高個子姑娘很會哄人,陳虎被她迷的五迷三道的,沒少喝酒,可到了時辰還是依依不舍的把人送去了太尉府。
高個姑娘走後,就隻剩下另一位不聲不響的站在原地,等著陳虎發話。
酒過三巡的陳虎歪在椅子上,斜著眼睛看她,“你啊!命也不好,怪就怪這個狗東西把你送來的時間太晚!”
他說完又重重踹了一腳地上的田歡,指著矮個姑娘悠悠道:“你跟剛剛那位可是天壤之別!人家是天上的雲,你就是地上湊數的驢糞蛋!”
姑娘緩緩轉頭,眼刀淩厲的刺向那個醉鬼,礙於麵紗的遮擋,殺傷力被削弱了不少。
【你他媽才是驢糞蛋!你們全家都是驢糞蛋!】
她心裏盤算著時間,這時候那位應該還沒到太尉府,還得再等等。
“怎麼?還不服氣啊!你的位置早就找到了替代品,都已經送去太尉府了,人家高挑,纖細,前凸後翹,那叫一個嫵媚動人!再看看你!”
陳虎眯著眼睛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實在找不到什麼缺點,於是嘴裏不滿的嘟囔一句,“像塊木頭似的!無趣!”
麵紗裏的姑娘翻了個白眼。
【老娘有趣的時候你特麼不配看!】
樓下傳來老板低聲下氣的聲音,“姑娘,今日份的酒已經售罄了,您明日再來吧!”
“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我們姑娘是什麼人,你這鋪子裏壇子罐子這麼多,怎麼會售罄!趕緊把酒拿出來,得罪了我們姑娘你這店就別想開了!”
“這位姑娘,我們店裏壇子罐子雖多,可是這釀酒是需要時間的,雲問醉最是講究一個時間和氣溫。
這日子不到的酒味道不對,我們不能為了賺錢把自個的招牌砸了呀!”
“哼!招牌!本姑娘今天就是要將你這個招牌砸了!”
陳虎雖然醉了,可是聽到有人要砸了他未來搖錢樹的招牌,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扒著欄杆衝下麵喊:“我看誰敢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