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時將近一個小時,傅霆煊終於將小妻子由內到外都洗香香了。
他把人抱著從浴室出來,想將她放在床上的時候,原本睡得正香的人兒慢悠悠地轉醒,身體卻像八爪魚一樣牢牢地纏著他。
“老公?”她輕輕地喚了一聲。
“老公在,給你洗完澡了,要睡覺了。”
傅霆煊看著緊緊纏在自己身上的小祖宗一時無奈。牧雲笙的手緊緊摟著他的脖子,兩隻腳也是牢牢地纏在他的腰上,這怎麼看,都不像是能把人放到床上的局麵。
“不想睡覺。”
牧雲笙把頭靠在傅霆煊身上,嘴裏說著不想睡覺,眼睛卻依舊閉著沒睜開。
“那老公抱著你走走好不好?”
傅霆煊給牧雲笙洗完澡擦幹身體,身上就連一條浴巾都沒給她裹,直接不著寸縷地就將她抱出來了。
這會兒也隻能抱著她在臥室裏來回走動,根本就不能出門。
其實牧雲笙今天這樣粘人的原因傅霆煊也清楚,今天酒會上她喝了不少酒,原本酒量就不好的她大概因為高興過了頭,對來敬酒的人可謂是來者不拒,最後要不是傅霆煊強硬著哄著她不準喝了,她還能再喝兩大杯。
喝醉酒的滋味傅霆煊是知道些的,他從小到大,因為是傅家的孩子,所以在任何場所都沒人敢勸他喝酒,但是有時候,男人嘛,和幾個哥們兒喝盡興了,不說酩酊大醉,微醺是常有的事。
酒精上頭後,身體確實顯得無力,人的意誌力下降,所以牧雲笙就這樣像一個乖寶寶一樣粘著他。
傅霆煊從小到大雖然父母疼愛,但是傅家的血脈決定了他原本就不是個柔情的男人。
如果不是經曆過生死,他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竟然會對一個女人這樣著迷,每次動情的時候,恨不得將身上這個人兒揉進自己的骨血裏。
傅霆煊就這樣抱著牧雲笙在房間裏來回走動了一個多小時,在牧雲笙終於睡踏實後,傅霆煊將人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
時間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夜晚很安靜,傅霆煊看著睡熟的妻子好一會兒,伸手將床頭櫃拉開,櫃子裏麵躺著一份協議書——股權轉讓合同。
傅霆煊自從重生回來就有這個打算了,隻是那時候他還沒能坐上傅氏集團總裁的位置,手裏的合同還不能隨便動。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手裏有傅氏集團的股份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傅老爺子手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前些日子已經轉給他了,現在正好可以轉手給牧雲笙。
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隻是個開始,傅霆煊想給牧雲笙的,不僅僅隻是這些。
經曆上一世,又經曆了父母車禍雙雙身亡,傅霆煊明白了一個道理:人這一生,生老病死,意外隨時可能會來,說不定哪一天他又遇見意外,趁現在,他得把牧雲笙後半輩子的所有路都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