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高興我有一個這麼好的老婆!”諶明修俯身,在薑蕎的額上吻一下。
“雖然我知道老公沒有坦白,但是老公的嘴巴好甜呀!”
“都沒嚐,怎麼知道甜?”諶明修將唇貼在蕎蕎的唇上,溫柔地吻著。蕎蕎氣息不足,諶明修淺嚐即止,不敢索要更多。
“我是不是在住院啊,老公?”薑蕎不安地問。
“就應該讓你住在這裏,”諶明修唬著聲音,“回家了你也是去工作室,在這裏隻能心無旁騖地靜養。”
“總感覺挺嚴重,”薑蕎微微蹙著眉,“趁爸爸媽媽不在,你偷偷告訴我,我怎麼了。”
諶明修輕鬆的樣子,說道:“哪裏嚴重了?要真嚴重,爸爸媽媽哪還有心思在小花園約會?蕎蕎要是擔心,我讓爸爸別約會了,上來守著。”
諶明修裝作要去拿手機,薑蕎連忙抓住他的手臂,說道:“不要打擾爸爸媽媽約會。”
主觀認知上,薑蕎相信公公的醫術,但是身體隱瞞不了,薑蕎困乏,不到九點就睡著了。
九點半,諶綱和沐穎洲回來,在門口,諶綱問:“蕎蕎還好吧?”
“睡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了。”諶明修如實說。
“睡熟了嗎?”
“嗯。”
“我給蕎蕎把個脈。”
諶綱和沐穎洲輕手輕腳地進來。
諶綱坐在床邊的陪護椅上,小心地給薑蕎把脈,她真的睡得很沉,手顯得毫無力氣。
諶綱把了脈,便和沐穎洲出門了。
諶明修跟出來。
諶綱小聲說道:“蕎蕎的身體還是很虛弱,小產幾率大。明修,這幾天你請假吧,陪著蕎蕎,不要讓她有情緒上的大波動,還有,蕎蕎最好臥床。”
“知道了,爸爸,”諶明修憂慮,“蕎蕎能回家靜養嗎?就算在療養區,她都覺得像是在住院。”
“我明早給蕎蕎針灸保胎,然後讓家裏的司機開一輛房車過來接蕎蕎回主宅安胎吧。”
“好,有勞爸爸了。”
“明修好好照顧蕎蕎,”沐穎洲沉聲說道,“那些閑言碎語,媽媽會打掃幹淨,不會影響到蕎蕎的心情的。”
“謝謝媽媽。”諶明修誠摯地說。
“謝什麼啊,”沐穎洲說道,“我們也盼著孫子孫女的,我能做的就是這些了,你們做醫生的,要保住寶寶啊,也給自己長點臉!”
“老婆放心,放心!”諶綱連忙說,老婆這話也太狠了。
“我和你媽媽住隔壁套房,”諶綱對兒子說道,“有事給我打電話。”
“好的,爸爸。”
道了晚安後,諶明修回到房間,簡單地洗漱,便躺到蕎蕎身邊陪著她。
借著小夜燈淡淡的燈光,諶明修側身望著蕎蕎,也許是身體不舒服,她的秀眉微蹙著,臉色失去了紅潤的顏色,就連唇都灰白灰白的。
蕎蕎懷了他的孩子,卻那麼虛弱,諶明修深深地自責。他是醫生,卻對蕎蕎身體的異常少一分敏感。
如果早想到蕎蕎是懷孕了,讓她在主宅安胎,避免她被人圍堵刺激,她不會動了胎氣。
諶明修輕輕地握著蕎蕎的右手,小心地十指相扣,在心裏祈求著,蕎蕎要平平安安的啊!
*
清晨,諶明修的睫毛微微顫了顫,意識在那一瞬間警醒,猛地睜開眼睛,對上一張笑眯眯的臉龐。
“老公,早。”薑蕎輕聲說。
“嗯?什麼時候醒的,老婆?”
“看著老公好一會了,我老公真帥!”
大清早的,來撩他!諶明修的心很受用。
“老婆餓了沒?”諶明修想到昨晚蕎蕎都沒吃多少東西。
“真不行啦,”薑蕎嬌軟地說道,“我現在沒力氣,吃不下老公了。”
“老婆想什麼呢?”諶明修笑道,“我是字麵上的意思。”
被老公笑話,薑蕎嘟噥道:“你什麼時候字麵上的意思過?我餓得都沒有力氣了,要不是你拉著我的手拉這麼緊,我已經去找東西吃了。”
蕎蕎虛軟不全是餓的原因,諶明修說道:“我讓廚房送早餐過來。”
“我們不能去餐廳吃嗎?”
“爸爸說蕎蕎要臥床,要遵醫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