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主子對敵人也是這般仁慈嗎?”溫月一邊確定每隻羊都聞到了解藥,一邊又繼續發問,他想借機了解了解主子,以後方便行事。
蕭墨軒“.......”他忽然覺得這個溫月有點眼瞎,雖然沈纖婭這姑娘是個心地善良的,但對敵人真的算不上仁慈。
竹清“.....”溫月瞎了吧,就主母那手段,叫仁慈,那他們算什麼?聖母?
暖月“.....”等回去叫人給溫月看看眼睛。
“我對敵人是挺仁慈的,我一般都是喜歡直接了結,像昨天那麼麻煩還是少見的。”沈纖婭聽到溫月的話點點頭,她昨天對他們是挺仁慈的啊,就弄死了一個,其他人不是還活著呢。
“那主人平時都是怎麼直接了結的,也教教屬下,以後屬下替您出手。”溫月現在看著沈纖婭都是自帶美顏濾鏡的,在他看來主人幹什麼都是對的,都是好的,都是他應該學習的。
“嗯。仇恨值一般的就打一頓,反正打一頓也不犯法,可比...可省事多了,要是不危害生命的但是危害名譽的,就她怎麼來的我就怎麼加倍還給她,至於那些想弄死或者間接想弄死我的,有的就給一把毒藥,有的斷手斷腳,有的挖挖眼睛,這我也說不準。到時候我們再看。”沈纖婭和溫月兩個是真的很認真的在討論這件事情。
其他的幾人可就聽不下去了,竹清和暖月直接就走到了更遠的地方,即聽不到兩人的對話,但可以看到兩人。
“主子,主母這麼....這麼厲害,您怎麼想的。”竹清壯著膽子和蕭墨軒搭話,他真的是好奇,絕對隻是好奇。
“你很閑。”蕭墨軒冷冷的撇了一眼自己的暗衛。
“沒有,屬下有事情做。”竹清的好奇心立馬就收回來,眼觀鼻鼻觀心的看著附近的那堆獵物。
蕭墨軒盯著不遠處的沈纖婭麵色無常,神色坦然,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哎呦,你們這是碰到神仙了,怎麼這麼多活著的羊。”這時一個騷包至極的紅衣男子出現在了竹清的身邊,驚奇的看著滿地的羊。在目光觸及到那個冰冷男人時候瞬間收起了輕浮的樣子,躬身行禮“主子”
“嗯,你們運走吧,留幾隻去家裏,剩下的送到那裏去。”蕭墨軒點了點頭。
“是,主子。”紅衣男子恭敬的回答,揮手示意身後的人動手。
“你們主母在那邊,你去見個禮。”蕭墨軒手臂微抬指了指沈纖婭的位置。
“是。”紅衣男子領命而去,他們這群暗衛也是會互相傳信的,而他又是負責給各處傳信的。
所以他們有主母的消息,他自然是第一個知道的,並且昨晚那場“盛宴”他也已經聽到了消息,現在對他們這位主母可是好奇的緊。
紅衣男子就見前麵的草地上正站著兩個人在說話,男的他認識是暗衛營裏麵的一員,現在跟著主母更名為溫月。他剛知道那對雙生兄弟分別叫溫月,暖月的時候,可是在房間裏大笑了好一陣子。
那溫月旁邊的那個女子應該就是主母了,身子嬌嬌小小的,站在那裏卻有著不同一般女子的氣質,沒有大宅院裏麵女子的矯揉造作,沒有山野村間的粗狂,她就像是一幅畫,站在那裏自成一片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