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朵花叫天仙子,是一個神秘勢力的標誌,我們懷疑這人就在京中,所以你們多加留意,也小心些這個組織的人。”沈纖婭解釋道,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在他們入京之前找到這個組織,即使沒有辦法知道幕後之人是誰,但至少要讓這個組織出現在人前。
“這個標記我好像在哪裏見過。”沐長楓盯著那張紙上麵的圖案有些出神,他不知道為何覺得這個圖案十分的眼熟,就是想不起是在哪裏見過。
“沒事兒,你想起來再告訴我。”沈纖婭安慰道,這事情目前也急不得,隻能走一步看一步。沐長楓見過的話就不會隻單單見過那一次。要是隻見過一次的話,估計就不會覺得有印象了。說不準下次沐長楓就會再次見到。
“好,我會讓我的人都留意這些的。有線索我就派人給你送來。”沐長楓將紙收在自己的荷包裏,這是一件重要的事情,自己要盡快交代給父親,讓父親還有哥哥們都多注意一些。
“老夫人的病你們多注意些,好生養著以後會好的。”沈纖婭還記著那位沐老夫人的病症,估計她留在這邊也是為了自己的病情吧。
“嗯我們會好生照料的,對了,你那師父可是一位擅長行針之術的老者。酷愛甜食。”沐長楓還是想知道沈纖婭的師父是不是自己那位舅爺。自己祖母念了那麼多年要是可以找到的話,祖母應該會很高興的。
“我師父擅長的是開刀,愛茶,你說的那人我倒是有點印象,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人,等你可以派人去查查。”沈纖婭的印象裏是有一位會用銀針的老大夫的,就在他們村子裏。
“他在哪裏?”沐長楓此時的心情有些激動,雖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總歸是有一點消息了。
“就在我們之前住的那個村子裏。住著一位老大夫,隻是那位老大夫的脾氣有些古怪,你進村裏一打聽應該就知道了。”沈纖婭道。
“好,那我就不在你這坐著了,我的親自去看看。”沐長楓恨不得現在就到那老人的身邊確定那人是不是自己祖母的哥哥。剛想走出去,就想起來自己還要帶著茶葉。
“你先去吧,我等會派人把茶葉送到你府上去。”沈纖婭朝沐長楓擺了擺手,沐長楓見沈纖婭沒有怪罪的意思,朝沈纖婭微微頷首這才急匆匆的離開了蕭府。
“主子,那人真的會是那位消失多年的老太醫嗎?\"溫月雖說在京中待過,但確實從來沒有見過那位傳說中的人,隻是那人的傳聞比較多。無論是他的風流還是他的醫術,民間都是有傳聞的。
“不確定,隻是那位老大夫的醫術確實不是一般鄉野大夫能比的,應該以前也是大戶人家的子弟。或者是有個厲害的師父。”沈纖婭對那個大夫的了解都是從原身的記憶中看到的,那大夫的醫術可以說是很厲害的了,一手銀針更是用的出神入化。這點倒是和沐長楓形容的比較相似,要真的是沐家老夫人的兄長話,自己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吧。
“行了,看你盯著這栗子糕很久了,想吃就自己拿。”沈纖婭是一點沒錯過溫月那時不時就瞟向糕點的眼神,以前怎麼沒發現自己這個侍衛還有饞自己糕點的一麵呢。
“才沒有,我是想著暖月喜歡吃,想問您要幾塊。”溫月嘴硬的將鍋甩給躲在暗處的暖月。
“我不吃。”暖月的聲音陰沉沉的從頭頂傳來,想來暖月現在就坐在房頂上。聽到暖月的話溫月不禁臉一黑,自己這個哥哥怎麼就喜歡拆自己的台呢。
“哦,你不吃啊,溫月也不吃,那我就自己吃吧。”說著沈纖婭就拿起一塊糕點慢悠悠的咬著。
“主人,是我想吃。”溫月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幾個字,等他抓到暖月一定要跟他打一場,自己就是想騙個糕點吃,暖月到底是不是他親哥啊,這點小忙都不幫。
沈纖婭就故意逗溫月的,誰讓這家夥這幾日總是不見人呢。也不知道這家夥整日都在忙乎些什麼,都不管自己這個主子了。這話的虧沒被溫月聽到,不然他一定會跳腳的,他這段時間這麼忙,還不是因為主子讓自己給他培養人嗎?自己這段時間可都是在物色人選啊。
培養自己人手這件事,沈纖婭早就在和蕭墨軒和好之後就給忘在腦後了,而她這個勤勞的小侍衛一直記在心裏並一直為此忙乎著,直到不久之後溫月把人帶到沈纖婭的麵前,沈纖婭才想起那件事情來,氣的溫月好幾天都沒和沈纖婭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