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看著那小貓的眼神帶上了點驚悚,這貓爪子有點凶猛,許是注意到蘭清的目光,糯米高傲的瞥了蘭清一眼,隨後繼續窩在沈纖婭的臂彎裏麵假寐。
蘭清不知道為何在那貓眼中看到了嫌棄意思。但也清楚現在不是糾結的時候,很快便再次陷入到激戰中。
和沈纖婭這邊的激戰不同,此時本該熱鬧非凡的朝堂上一片的死寂,因為就在剛剛,新科狀元蕭墨軒當場揭開臉上的麵具,頂著那張和先後司雪柔八分相似的臉,跪在殿前和皇上問安。
朝中大臣一時間沒有反應,還是皇上身邊的江夏先開了口。”皇上,皇室血脈不可兒戲,老臣記得七皇子肩後有塊胎記。“
皇上讚賞的看了江夏一眼,這老東西反應就是快,直接將那些大臣的嘴給堵上。
“蕭墨軒你既說你是朕的七皇子,可敢將你肩後的胎記漏出來給大家一看。”皇上略帶威嚴的目光落在了蕭墨軒的身上,這倒讓很多人以為皇上不相信這是七皇子。
九皇子一黨的人在下麵躍躍欲試,正打算趁機摻上一腳,卻在江夏的動作下,乖乖的站在了原地。
這江夏可是皇上身邊的心腹,輕易不能得罪。
江夏從侍衛的手上接過匕首,朝著蕭墨軒走去。“這位新科狀元,老奴要將您肩後的衣服劃開。”
這意思已經很明確,不管今日蕭墨軒答不答應,他都會將這衣裳劃開,以此來驗明正身。
“公公,請。”蕭墨軒不待江夏動手,伸手拿過匕首就將後肩處的衣服劃爛。露出若隱若現的肌膚和紅色的胎記。
江夏上前將衣服扒開,露出裏麵胎記的全貌,隨後激動的朝皇上跪下。“皇上,是七皇子,真的是七皇子。”
聽聞這個消息的皇上也激動的站起來,在身邊太監的攙扶下,朝蕭墨軒走去,他要親眼看看那胎記,此時就連一直都在強裝鎮定的懷王和一臉喜色的丞相大人都湊了上來、
皇上的手顫抖的扶上蕭墨軒的胎記,雖然早就已經見過他,但這胎記的出現還是讓皇上紅了眼眶。“軒兒,朕的軒兒。”
皇上緊緊的將蕭墨軒擁在懷裏,周圍的人神色各異,隻有丞相大人和皇上一樣一臉的激動,恨不得將皇上推到一邊自己上去抱抱自己的外甥。
“父皇,兒臣回來了。”蕭墨軒在皇上鬆手之後,跪拜在皇上的身邊。周圍的群臣在七皇子下跪之後,也跟著跪在一旁高呼見過七皇子。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皇上伸手將蕭墨軒從地上拉起來,拉著就想往高台上去,底下的大臣看的心思亂動,這中間九皇子一黨的人算是最沉不住氣的。
“七皇子,老臣有一事不明,還望七皇子解答。”站出來的是九皇子一黨中的崔閣老。
皇上的動作一頓,轉身正想發怒,在看到蕭墨軒篤定的眼神之後,將火氣壓了下去。轉身上了高台,重新坐在龍椅上。
“崔閣老,直說便是。”蕭墨軒,哦不,現在應該叫南軒。轉頭看著崔閣老。
不知為何崔閣老覺得自己像是被一條毒蛇給盯上。“七皇子這些年是去了什麼地方,就連先太子還有先後薨逝都沒有趕回來。”
“七皇子可知這是不孝。”崔閣老的剛剛還小心翼翼的神色,在覺得自己有理之後,越來越硬氣。
“還請七皇子給老臣一個合理的解釋。”
南軒(蕭墨軒)看著硬氣的崔閣老露出一抹嘲諷,“崔閣老,你可知你這是在對皇室不敬,好大的威望。”
見崔閣老一瞬的慌張,南軒不給其他人再開口的機會,朝皇上跪了下去。
“父皇,兒臣多年前遊曆的時候,發現一片產量高的稻穀,便帶人在深山中培養這稻穀,因為這稻穀成功就是造福萬民的大事,所以兒臣一直在山中培育,知道母後和哥哥出事已經是多年後。還請父皇治罪。”
皇上的心思此時都落在了南軒剛剛提的稻穀上麵。“你說的造福萬民是指。”
“回父皇,兒臣不辱使命培育出畝產千斤的稻穀。”南軒的話音剛落,朝中便掀起轟然大波。
“畝產千斤,怎麼可能。”
“就是畝產百斤已經不錯了,怎麼可能做到畝產千斤。”
“七皇子,這可是欺君,就算你是皇子,也是要受罰的,”
崔閣老看著現在的場麵,暗暗的朝著懷王投去了一個眼神,隻怕這七皇子還沒站穩腳跟就要結束在這。
即便是皇上最寵愛的皇子又如何,還不是被他給拖下水,還以為這七皇子是帶著什麼厲害的物件回來的呢。沒想到就是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