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皇姐嫁到了喬家,他們的關係才慢慢的好了起來,沒過兩年,皇姐的第一個孩子就出生了,而他也將這件事情給忘在了腦後,直到上次和軒兒的談話,他才再次對這件事情起了疑心。
“沒想到,我那個早逝的孩兒,居然就是死在了福康的手上。”福王歎息一聲,他打掉了皇姐的一個孩子,皇姐也弄死了他一個孩子,這算是報應嗎?
“皇姐肚子裏麵的孩子是司南的?\"福王忽然之間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就是皇姐是未婚先孕,那齊家為什麼會明晃晃的吞了這個虧。
“是。”南軒點頭。
“皇姐懷司南的孩子,卻被我在不知情下打掉了,那她恨我可以理解,為何會恨上你們。”福王盯著南軒手中轉動的茶杯,神色默然。
“因為二舅舅是被人害死的,而福康長公主將這一切都怪在了我母後的頭上,自然我們全家都是她的眼中釘。”南軒現在就恨不得一刀砍了福康。
“司南不是戰死?”福王略顯震驚的看著南軒。
“有人利用他的死在後麵控製著福康。以此來迫害我們。”南軒隨後將昨晚找到司南遺體的事和他們的推測告訴福王。
“如此,你打算怎麼做。”福王是萬萬沒想到居然還有人隱藏在福康的身後,操縱這一切。
“將一切計劃提前。”南軒看著福王的眼神中帶上了幾分慎重,成敗就在此一舉。
“好。”福王點了點頭,隻是那幕後之人藏得如此之深,又該如何去找。
南軒在福王府上待到了天黑,才起身離開,福王看著南軒離開的背影,在心中暗歎,希望一切順利。
而這一切事情的執行者,福康長公主此時還昏迷在自己的府上,喬俊洋看著床上昏迷的母親,神色複雜,母親的心裏居然一直都裝著另外一個男人。
在嫁給父親的那些年中,一直都將心上人的屍體藏在身邊,那父親知不知道,父親的死會不會跟母親有關。
“母親,父親到底是怎麼死的。”喬俊洋看著母親的熟睡的臉忽然覺得有些陌生。
“世子,長公主的心腹暗衛帶來了。”一個侍衛拖著另外一個黑衣人走了進來。喬俊洋起身看著那個人,抬手迫使那人可以直視自己。
“說,母親那個別院中還有什麼秘密。”當日纖婭和阿軒的忽然離開,他到現在都記在心裏,一定是他們發現了什麼。而這個秘密他們不想讓自己知道。
“世子,你是公主的兒子,怎麼可能幫助別人。”地上的暗衛看著喬俊洋的眼神中透露著憐憫。
“說。”喬俊洋捏著暗衛下巴的手逐漸用力,可這人怎麼說也是跟了長公主多年的暗衛,怎會輕易就屈服。
暗衛就那麼死死的盯著喬俊洋,眼中的憐憫愈加的濃烈,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
“不說是嗎。”喬俊洋鬆開了捏著暗衛下巴的手,從腰間掏出了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向了那暗衛支撐在地上的手掌。
“還不說嗎。”喬俊洋看著暗衛逐漸蒼白的臉色,露出一抹笑容,緩緩的轉動手上的匕首。
“世子,無論如何屬下都不會出賣長公主的。”暗衛強忍著痛意,一字一句的回答喬俊洋。
“不急,我們慢慢來,一直到你說為止。”喬俊洋將匕首從暗衛的手中拔出,丟給站在一旁的侍衛。“你繼續。”
喬俊洋就坐在長公主的床邊,欣賞自己的侍衛是如何折磨母親的暗衛,他就不信這人的骨頭真得如此硬。
“如果你還不說的話,我就將你的手腳筋都砍掉,然後一刀一刀割掉你的血肉。”喬俊洋看著狼狽倒地的暗衛,笑的一臉燦爛。
“別不信,我就在你的麵前,將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削下來,然後喂給它,你看它來了。”喬俊洋的視線轉向了門口,而地上的暗衛也艱難的看向門口,就見到幾個下人,抬著一個蒙了黑布的籠子走了進來。
放好之後下人猛地將蓋在籠子上的布掀開,一雙綠油油的眼睛,此時正凶狠的盯著他,許是聞到了空氣中的血腥氣,裏麵的動物逐漸暴躁起來。
“你可能不認識他,這就是當年差點咬死我的狼王,我上次回去,就將它抓了起來,你要是還不說的話,我就將你們關在一起。”喬俊洋臉上的神色依舊是笑盈盈的,但說出來的話,卻讓這個房間中的人都打了個冷顫。
“哦對了,他已經很多天沒有吃東西了,你說我將你們關在一起,誰會活著出來呢。”喬俊洋起身,頗有興致的在那暗衛和籠子的附近晃來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