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急,等老九還有趙氏的事情結束再說。而福康長公主的報複,是有人在暗中操控。”太子看著麵前的父親母親,還有手中拉著的妻子。眼中劃過了一抹滿足,真好,他們都還在。
“也是,司南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可有消息。”皇上點點頭,福康報複他們的事情確實是很可疑。
“軒兒已經派人去了長公主的封地,司家舅舅那邊也在暗中調查當年前去支援的那位桑絕將軍。”太子說話依舊是溫聲溫氣,但卻是不會再有任何人認為這是個好相與的。
因為太子剛剛回朝的第一天,就用這種溫溫柔柔的語氣,狀告了兩個朝中命官,加上七皇子在旁協助,愣是讓那兩位官員的同黨,沒有一點的反駁之力,很快就被定罪,抄家滅族。
而被人們議論會不會脫離朝政的太子殿下,就用如此強硬的手段,在朝堂之中站穩腳跟,更是在七皇子和福王的幫助下,很快就以前七九兩位皇子勢均力敵的局麵打破。
“桑絕,桑絕,這個名字怎麼如此熟悉。”皇上聽到這個名字之後,就一直在口中不住的念叨,他好像在什麼地方聽到過這個名字,隻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了。
“他當年也是被祖父點名的小將軍,想必是有些印象的。”太子倒是覺得皇上有印象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畢竟都已經當上了將軍,怎麼可能沒有見過皇上。
“不對,不是在前朝,是在後宮。”皇上搖搖頭,肯定的回答,他一定不會記錯的,他就是在後宮聽到的這個名字。
“皇上,老奴記得。”忽然一道尖銳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隨後眾人就見一個侍衛打扮的人,躬身走了進來。
“江夏,你怎麼來了。”皇上見到來人之後,一拍腦袋,怎麼將這個老東西給忘了,江夏的記性可是很好的。
“老奴打小就跟著皇上,從沒離開過如此長的時間,這不將小公主安排好,老奴就來服侍陛下了。”江夏上前給坐在一旁的太子還有太子妃行禮。
“江夏公公辛苦了。”太子對這個江夏的印象還是很好的,當年自己被關在東宮時,就是江夏在暗中打點,那些個狗仗人勢的東西才沒蹦到眼前來惡心人。
“太子說的哪裏話。老奴看著你們都平平安安的就滿足了。”江夏看著現在安好的太子和太子妃,還有床上躺著的人,等等,床上的人。
“這....這是...是.....皇後娘娘。”江夏猛地跪在了床邊,一臉震驚的看著床上熟睡的人,這幅容貌他記得太清楚了。
“是,起來吧,別動不動就跪,多大歲數了。”皇上聽到江夏那砰的一聲,都替江夏疼的慌。
這些年一直都是江夏陪著自己,他基本上都不會讓他再行跪禮,那些個王爺什麼的來,都隻是讓他躬身行禮。那時候就覺得自己這輩子可能也就隻有江夏這一個知根知底的忠奴了,自然得讓他好好的活著。
“皇上,老奴的膝蓋好了不少,上次來給七皇子妃送東西,七皇子妃賞了老奴藥。”江夏也不拘謹,隨即就站到了皇上的身側。“皇上,娘娘無礙?”
“嗯,娘娘沒死,這些年我們都被人糊弄了。”說到這皇上的眼神就陰鬱起來,都是福康那個蠢東西。
“活著就好,活著就好。娘娘現在的情況怎麼樣。”江夏關切的問道,不過看屋裏幾人的情緒,想來是沒有什麼大問題的。
“ 小神醫已經有救治的辦法了,柔兒很快就會醒過來的。“皇上一想到自己很快就可以見到睜開眼睛的司後,心情就十分的不錯。
“那就好,有七皇子妃在,皇後娘娘一定不會會平安的。”江夏也隻跟著笑了起來。
“江夏你剛說你記得那個桑絕。”皇上將幾人之前說的話再次撿了起來。
“是。桑絕是趙妃宮中的暗衛,之前麒麟衛有查過趙妃身邊的勢力。其中最得趙妃信任的就是一個叫桑絕的。”江夏恭敬地回複皇上的問題,雖然他並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趙素昕身邊人。你可見過那個桑絕。” 皇上的語氣忽然凝重起來,這個桑絕到底是不是他們要找的桑絕。
“沒見過,不過那位桑絕最近應該會到府上來,之前監視趙妃的人來報,說是趙妃派他上七皇子府找尋五皇子的下落。”這是江夏之前得到的消息,還沒來的及說,皇上就到了七皇子府。
“哦,那正好,讓竹清放那人進來,我們來個甕中捉鱉。”南墨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