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郡主。”嬤嬤見郡主冷靜下來,利落將紅蓋頭蓋在郡主的頭上,隻要郡主今日安分的嫁過去,她的任務就算是已經完成了。
“嬤嬤,今日他可會去。”壽安想到自己的計劃,內心的氣憤反而消散了幾分。為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她今天必須參加這場婚禮,至於最後是進了誰的懷中,那就要看她的本事,這麼想真正丟人的依舊是懷王府。
“會的,這種場合那些人自然會將麵子上的功夫做全,所以郡主放心那人一定會來。”嬤嬤看著已經蓋上紅蓋頭的郡主,心思複雜,明明隻是個郡主,野心不知道怎麼就這麼大。
“那就好,東西和人都準備好了?”壽安眼睛在紅蓋頭裏麵亂轉,手上的帕子攪來攪去。許是想到了什麼,臉色在紅蓋頭下格外的紅。
“郡主放心,都準備好了,咱們的人現在已經去別院探尋。”嬤嬤的聲音含笑,眼中卻是沒有一絲一毫的笑意。
很快外麵就傳來一陣喧鬧的聲音,屋子的眾人都知道是世子來接郡主了,屋內隨即掀起來一陣喧鬧,壽安在嬤嬤的攙扶之下,慢慢的走出房門,朝長公主的院子而去。
“母親,今日女兒出嫁特來拜別。”壽安在嬤嬤的攙扶之下,跪在長公主的門前,鄭重的磕了三個頭,隨後又在嬤嬤的攙扶下起來。
“壽安,哥哥背你。”喬俊洋此時已經站在壽安的麵前,微微彎下身子。
“麻煩哥哥了。”壽安在嬤嬤的幫助下,趴在哥哥的背上,感受著周邊的喧囂,還有哥哥身上傳來的溫度,她馬上就不再是家中嬌寵的小郡主,以後的路都需要她一個人走。
壽安在眾人的歡呼聲中上了花轎,轎子晃晃悠悠的朝懷王別院而去,就在快到懷王別院時,一陣爆竹聲傳來,周圍的聲音越來越嘈雜,而就在這嘈雜中,一群黑衣人從懷王府出發,直奔大理寺所在的地方。
沈纖婭趕到大理寺周圍時,大理寺門口已經橫屍遍野,有黑衣人還有大理寺的侍衛,沈纖婭帶上麵紗小心翼翼的從大理寺的正門走進。
“溫月,你小心一點。“沈纖婭將麵罩丟了一個給溫月,”等會我們就在暗地裏下黑手。“
“知道了,主子。”溫月將麵紗接過戴在臉上,小心的在前麵深入,來的時候明明是說在外麵看熱鬧,現在居然要進來,早知道要進來他就多帶兩個人。
沈纖婭和溫月小心翼翼的往裏深入,大概走了半盞茶的時間,前麵就傳來了打鬥的聲音,沈纖婭的腳步一頓,伸手將還在往前麵探查的溫月給扯到角落裏。
“你傻了吧,沒聽見動靜。”沈纖婭白了自己這個傻侍衛一眼,這麼大的聲音都沒聽到。
“什麼聲音,沒有啊,主子你是不是幻聽了,前麵沒有人,現在人應該都在大牢中。”溫月一臉莫名的看著自家主子,這離地牢還有一段路程,怎麼可能聽到動靜。
“沒動靜嗎,那我怎麼聽見打鬥的聲音。”沈纖婭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溫月,她明明就聽到打鬥的聲音了啊。
“主子我們再往裏走走看。”溫月鄭重的點了點頭,沈纖婭略帶懷疑的看了幾眼溫月.
\"那再走走?“
溫月見主子同意之後,從角落裏麵走出來繼續朝裏麵探查,沈纖婭依舊可以很清晰的聽到打鬥的聲音,可往裏深入時,並沒有見到打鬥的人。
沈纖婭不自然的抓了抓自己的腦袋,這是什麼情況,難道是耳朵出現問題了,等回去的檢查檢查。
沈纖婭兩人終於走到了地牢所在的地方,這時溫月也聽到了裏麵的打鬥聲,溫月護著沈纖婭走到角落,看著裏麵廝殺的人群,皇上的麒麟衛很明顯站了上風。
“這樣的話,好像不用我們出手。”沈纖婭壓低聲音有些遺憾的跟旁邊的溫月講話。
“主子想動手的話,可以扔銀針。”溫月從懷裏掏出來一個小盒子,盒子一打開就是擠在一起的銀針,給沈纖婭看的一愣一愣的。
“主子的銀針都是特製的,用來殺人太可惜,這些是普通的,是書月特意給主子做的,主子隨便扔。”溫月將這銀針的來曆給沈纖婭解釋了一下,就將銀針遞給了主子。
“書月還真是貼心,你要不要玩。”沈纖婭捏起一根銀針,確實是普通的銀針,用來做暗器再合適不過。沈纖婭還把盒子朝溫月舉了舉,她可是記得這家夥悄悄練習過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