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不過是我的一顆棋子,誰讓你貪圖我的臉呢。誰讓你最蠢呢。”趙素昕伸手扶上自己的臉蛋,同樣一臉厭惡的看著懷王。
“你這麼齷齪的人怎麼配擁有我的身子,這些年和你苟合的一直都是我身邊的侍女。”
懷王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跌坐在地上,隨後狂笑起來,多麼好笑的事情,他為之籌謀一生的人,居然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多麼可笑,這麼多年,他就是個笑話。
在眾人因為這一消息怔楞時,懷王猛的掙脫開身上的繩子,朝著大殿上的柱子而去
“懷王。”
“不可”
沈纖婭等人發現懷王動作時,已經晚了,懷王的頭重重的撞在柱子上,鮮血直流。沈纖婭上前查看之後,衝皇上還有太子輕輕搖了搖頭,這人已經救不回來了。
“帶下去吧,懷王受奸人挑釁,惑亂朝綱,懷王一支,妻妾子孫貶為庶民,流放,子孫永世不得入京,懷王身死,因是先皇之子,褫奪封號,葬入先皇,皇子陵,一個規格從簡。”皇上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仿佛一瞬間蒼老下去。
江夏帶人利落的將懷王留下的痕跡清理幹淨,隨後就將下人都趕了出去。
趙素昕看著柱子的方向,眼中沒有任何波動,仿佛剛剛死的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趙素昕,南琪是桑絕之子,而桑絕則是未死的宋家人。”沈纖婭說的這些,都是之前的猜測,至於桑絕是南琪的生父,這點是沈纖婭驗出來的。而趙素昕會為其生下孩子的原因,一定是因為桑絕和宋海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沈纖婭,你還真是聰明,不過桑絕的身份你猜錯了,我是不會為除了海哥以外的人生孩子。”趙素昕看著沈纖婭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殺父仇人。
“哦,桑絕是宋海。”
“反正都要死了,就告訴你吧,現在的桑絕就是海哥,真正的桑絕則是代替海哥去死了,誰讓這個桑絕不但是宋伯父的私生子,還跟海哥如此的相像,他不代替海哥去死,豈不是白瞎了這張臉。”趙素昕說到宋海就是滿臉的幸福。
“我不是皇子,而是一個亂臣賊子的孩子。”南琪喃喃自語,笑的一臉悲涼,他居然是母親偷情所生的孽種,就連那個常常被自己欺負的南恒都比他高貴。
他不信,他不相信,不會的,他當了這麼多年的皇子,怎麼就不是了,明明他就要當皇帝了,現在卻成了孽種,這不可能,這一定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不是。”
南琪嘴裏念念有詞,看著趙素昕的眼中逐漸帶上怨恨,都是這個女人,害的他不能繼續做皇子,做皇帝,都是她。
“南琪剔除族譜,收回南姓,收押密牢,等候發落。”皇上此時心累的不行,示意身邊的麒麟衛將人帶走,不再理會南琪,哦,不,宋琪的哭喊。
隨後又將視線放在極盡瘋魔的趙素昕身上,“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哈哈哈哈。成王敗寇,沒什麼想說的,隻是沒想到司雪柔居然沒有死,真是可惜,不過我已經將她拉下來了,拉到地獄之中,我很滿意,哈哈哈哈哈哈。”趙素昕看著皇上的眼神逐漸平靜下來。
“沈纖婭,他在哪?我要見他。”
“趙素昕,你肚子裏麵的孩子也是她的吧。”沈纖婭還記得在地牢中的那次把脈。趙素昕的脈象就是喜脈。
“什麼。”
“豈有此理”
“賤人,江夏去給朕準備落胎藥。”皇上怒目圓瞪,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膽大,他多年未入後宮,她居然也敢。
“是。”江夏領命出了議事大廳,趙素昕平淡的眼神有一瞬的驚慌,不過很快就想起什麼。
“皇上,想知道南恒的下落嗎?”
“恒兒在哪?”皇上對南恒的感情也並沒有多少,但可以確定的就是南恒確實是他的兒子,因為眉眼之間和他極其相似。
“你放了我和海哥,我就告訴你。”趙素昕看著皇上,緩緩的坐到了地上。
“癡心妄想。”皇上看著地上坐著趙素昕一聲嗤笑,穢亂後宮,混淆皇室血脈,這可是大罪。
“皇上不要你的兒子了嗎?”趙素昕仰頭看著皇上,一臉的篤定。
“他的生母是個穢亂後宮的賤人,朕不追究他的責任已是開恩。”
沈纖婭聽著兩人的交鋒,心裏暗暗吐槽,那南恒明明已經被她毀屍滅跡,怎麼現在卻成了趙素昕的救命稻草。
這趙素昕的心機當真是不容小覷,這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想著怎麼逃過一劫,隻是她可能高估了南恒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也低估了皇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