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晚上出發,現在是不是應該先休息先休息。“南軒攬著沈纖婭的腰轉了個方向,朝內室走去。
沈纖婭先是一愣,隨後就是一臉的黑線,這個狗男人,真是什麼時候都不忘記這檔子事。
”滾。“沈纖婭伸手將南軒給推開,轉身繼續去整理自己的東西。
入夜,微涼。
端王府後門,一輛輛馬車駛出,朝城外而去。後門的菊清看著消失在黑暗中的馬車,忽的一下,覺得腦袋十分痛。
明日早朝時,要去給王爺告假,隻怕這事情也就隻能瞞個一兩天,雖說是留了三個清在京中,可蘭清還有梅清都是管著商戶的,就他需要進宮麵對皇上的怒火,還要麵對太子殿下。
這麼一想,更加頭疼了,為什麼主子不將他帶走,將竹清留下,竹清和皇上他們更熟啊,他一個常年和兵蛋子們相處的人,哪裏知道京中那些人的彎彎繞繞。
他現在好想回到軍中啊,他不想留在主子的身邊,留在主子身邊一點都不好。
而在宮中的皇上並沒有被隱瞞很久,第二天晌午時,就發現自己的弟弟帶著老爹跑路了。還順帶拐走了自己的女兒。
至於皇上是怎麼發現的,還是因為皇上今日得了一樣新的吃食,就想著給自己老爹的別院還有弟弟的府上送些。
誰成想送去別院的被退了回來,原因是別院裏麵除了看門的守衛,其他人都已經離開了。
皇上一聽,心中焦急,立馬就想到了自己的弟弟,派人去請,誰成想來的是菊清,這一問才知道,自己那不靠譜的弟弟帶著老爹老娘,還有奶奶,甚至是自己的女兒,已經出去遊玩了。
“南軒,你可真是好樣的,朕才剛剛繼位一個月。他就敢拐著父皇他們出去玩,也不怕這個江山朕坐不穩。”南墨看著自己桌子上奏折,忽然覺得十分的礙眼。
“王爺說,您要是坐不穩的話,就是…就是。”菊清接下來的話有些說不下去了,這話主子說沒事,他說可就是死罪。
“就是什麼,你直接說,朕赦你無罪。”南墨不用猜都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得罪了皇上,王爺說您做不穩的話,就是無能,還不如早點讓給城兒。”說完菊清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主子真是想害死他。
“這個南軒,你起來吧,你將這些折子快馬加鞭的給朕送到他手上,既然端王出去遊玩,也別閑著就幫朕暗中調查調查這些人吧。”皇上也沒打算就這麼輕易讓南軒在外麵遊玩,怎麼也的幫他幹點活。
”是。“菊清抱著一堆奏折出了皇宮,讓蘭清快馬加鞭的送到主子手上。
而在南軒接到這些奏折時,利落的將東西都給了太上皇,他出來是陪媳婦的,才不是幫皇上幹活的,反正父皇閑著,就讓父皇處理吧。
而在另外一架馬車上的太上皇,看著麵前的奏折,想將自己的兩個兒子,綁起來打一頓,他都這麼大年紀了,還的被這兩個兒子使喚,到底誰是兒子,誰是老子。
沈纖婭因著是出來遊玩,所以走的極慢,到三不管的時候,已經快到年根,好在沈纖婭他們在這邊有宅子,再加上這是沈纖婭的封地,裏麵的東西早早的就準備好了。
沈纖婭幾人一合計,紛紛決定在這邊過年,皇上還提出想去南軒曾經住過的鄉間小院看看,沈纖婭也沒有猶豫,當天就帶著皇上往村子裏去。
在趕往村子的路上,沈纖婭透過車窗看著有些熟悉的景象,心中感慨萬千,沒想到還有回到這裏的一天。
“咦,前麵騎馬的那個像不像是蕭家的墨軒。”一個村民正好在附近路過,看著騎在馬上的南軒總覺得有些眼熟。
“這可不好亂說,之前來的那人不是說,之前住在這的蕭家可都是皇室。”旁邊的人,也緊跟著嘀咕起來。
太子繼位,胞弟封為端王的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
而前段時間來到村子裏的那個男子說,蕭墨軒可是太上皇的七皇子,當今聖上的胞弟。
而那兩個奶娃娃,如今一個是太子一個是公主,都是他們可望不可及的人物。
“不過,你看馬車裏麵的人,是不是纖婭丫頭。”剛剛說話的村民將視線放到馬車上,就發現了正在往外張望的沈纖婭。
“真的是,纖婭丫頭,那這麼說前麵的真是蕭墨軒,啊,不對,端王殿下。”兩個村民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急忙跪在地上磕頭,一邊磕頭一邊大喊,端王殿下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