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走進來兩個人,其中是一個穿著偏古典的白衣,臉上還戴著麵紗的女人。
露出了一雙水潤的眼睛,看著越發楚楚動人。
荼青稚看著眼熟,又多看了幾眼。
這時,女人挽著的男人正好側過頭。
一起錄了十幾天綜藝,荼青稚認出了他,那不是馮大叔?
因為這多看的幾眼,她跟戴麵紗的女人對上了視線。
然後她就看見她帶著馮卓往這邊走來了。
“認識?”隋知弈給她遞了一杯果釀,低聲問。
荼青稚試探地抿了一口,然後又喝了一口,“看著有點眼熟。”
就他們說了幾句話的功夫,馮卓和麵紗女人已經走到了近前。
“青青,好久不見呀,你結婚了怎麼都沒告訴我呢?”
荼青稚恍然大悟:哦,是白清如。
她抬頭,卻見白清如雖然是在跟她說話,眼神卻不斷往滿寶寶身上瞟。
熊貓精心裏立刻不舒服了,“我跟你又不熟,你不是也已經知道了。”
白清如有一瞬間沒控製住表情。
好在臉上有麵紗,她鬆了口氣,心裏對荼青稚的嫉妒怨憤卻更重。
“青青,你怎麼能這麼說!”白清如露出的眼睛裏立刻冒出了淚花,聲音帶著悲傷。
“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
她側過臉,讓自己含淚的眸子恰好能落入坐在荼青稚身旁的男人眼中。
然而隋知弈頭都沒抬,隻低聲問荼青稚,“還要不要吃點別的?”
荼青稚注意力轉回,想了想,還是搖頭,“不吃了。”
她回去還要吃章魚小丸子呢!
隋知弈有些詫異挑眉,但也沒多想,幫她又拿了一杯果釀放在她手邊。
然後抬頭看了馮卓一眼,“你哥最近沒就讓你這麼玩?”
馮卓其實是馮家的老二,頭上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但他們關係不差。
馮卓愛玩,但他爸看不得他那樣兒,就讓他哥管著。
最近馮卓又花五百多萬買了一條鑽石項鏈,不出意外是給了他身邊這個女人。
雖然對於他們來說五百多萬不算什麼,但買給一個心思不純的女人就非常不值。
馮燃不止一次因為這事教訓過他,他卻屢教不改。
後來馮燃直接限製了他的花銷,他買這些奢侈品的頻率才降了下來。
馮卓此刻被問得皮一緊,要說他平常最怕的,除了他哥就是知弈哥。
這倆一個天天冷臉,光氣息就能凍死人。
眼前這個笑著讓人哭爹喊娘,他更不敢得罪!
“我最近挺安分的。”他底氣不太足地說了一句。
隋知弈頷首,“希望馮燃也這麼想。”
不等馮卓變色,他繼續笑道,“對了你在綜藝上的表現也不錯,我會幫你提一嘴。”
馮卓臉色突變,“知弈哥,我不知道……”他語塞。
隋知弈淡聲開口,“不知道她是我的妻子?所以如果她不是我妻子,就要受到你無緣無故的針對?”
“馮卓,這是你該有的家教麼?”說到最後男人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