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順無腦站邊江朔。
他了解朔哥的性格,一般不與人交惡,也不會挑事,除非真的觸了他的逆鱗。
這狗玩意估計是打上檸姐的主意了,才讓朔哥失了理智。
“你們是一夥的?!”
那男人看著張德順跟江朔他們,氣上頭道:“我要報警,讓警察來說公道!”
張德順抱胸看他,憑他穿鞋快兩米的身高,以絕對優勢形成氣場上絕對壓迫。
他好笑地看著他,“你報吧,你也動了手,鬧到警察局也不好看吧?”
說著張德順看了眼站在一邊的江朔跟白清檸,精準點評,“你要能管住你那張破嘴,今天這頓打你不會挨。”
“你?!”男人惱羞成怒,但不知想到什麼,他憤憤道:“那也不能動手打人啊?”
張德順嗬笑,“哥們,你自己說了什麼你心裏有數,不用我提醒吧?”
那男人咬牙切齒的看向江朔,眼底閃過一絲陰狠,“那他把我打成這樣,我總不能就這樣算了。”
去警察局確實對他沒好處,還會被掀老底。
但這頓打,他可不能白挨。
“私了,給你報銷醫藥費。”張德順直接了當,半點不客氣,“接受就簽字,拿錢滾。”
男人忍著火氣,不怕死的往槍口上撞:“行,但我要一倍的賠償,還要讓她給我紋身。”
他指了指在江朔旁邊的白清檸,挑釁似的看了江朔一眼。
江朔麵無表情將白清檸拉到身後,眼底寒芒如刃。
“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男人被他狠厲的話釘在原地,渾身不寒而栗,沒骨氣的慫了慫。
“你敢?!”
但輸人不輸陣,他硬著頭皮想硬碰硬。
白清檸拉了拉江朔的手想讓他別跟這種人計較,他手猛的抖了一下,指尖黏膩傳來,她低頭一看。
江朔的左手一片紅腫,從手肘處被劃了一條血痕,一直在滴血。
白清檸心咯噔一停。
可他就像不知道疼一樣,連聲都沒吭一聲。
“朔哥!你的手!”
她咬著唇看向他,急匆匆拉他另外一隻手往外走。
冷不丁被發現,江朔心虛了一瞬,但見白清檸冷著臉,他渾身火氣頓時隱匿。
“寶寶,我沒事。”
那頭張德順還在跟男人對峙,聽到白清檸的聲音也看過來。
看到了江朔滴血的手。
“操,朔哥你手受傷了!”
“沒事。”
江朔瞪張德順一眼,示意他別一驚一乍,別嚇著他寶寶。
“這都這樣了你還說沒事。”白清檸又氣又急。
那男人見他們要走,急忙攔下,“站住,你們哪去啊?我的事還沒解決呢。”
“打你是真沒打錯啊。”張德順收起吊兒郎當的神色,冷聲威脅道:“今兒我朔哥要是有事,你別想豎著走出我這店。”
男人勢單力薄,被張德順這麼一說,想在開口刺兩句,也不敢說了。
“趕緊去醫院。”張德順看向白清檸說道:“我開車。”
他出去告訴羅霞一聲,直接把冬瓜跟以前那群兄弟給喊了來把人守著。
看著江朔血跡斑斑的胳膊,白清檸臉色更難看了。
江朔見白清檸冷著臉,也不敢吱聲,乖乖由她牽著上車。
車上,白清檸一路都沒跟江朔說話,將臉對著窗外,不理身邊的江朔。
江朔好幾次張口,疼的臉生疼,想去牽她的手,被她避開。
白清檸是真的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