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村裏一大早就叫人每家每戶都派一個人去西瓜地裏守著。
雖說地是大家一起種的,但總有偷奸耍滑想不勞而獲的,所以為了公平起見,每每家每戶都派人去監督看管西瓜地。
封家看西瓜地的任務自然落在了封延頭上,陳嬌嬌知道後說什麼都要跟著去。
“我就要去。”陳嬌嬌漂亮的皺成一團。
封延沒搭理她,“不行。”
陳嬌嬌氣地直跺腳,“你就讓我去嘛,我保證不搗亂。”
封延看著執拗的陳嬌嬌皺眉,“那裏全是蚊蟲,就你這嬌氣身子,保準給你咬個滿頭包。”
陳嬌嬌想著自己被咬成豬頭的樣子,有些打退堂鼓,但她必須抓緊時間讓封延愛上她。
她嘟著嘴,“我就要去,反正我有腿,你拉不住我。”
封延無奈,隻能說,“那你去就去,不準搗亂。”
陳嬌嬌的臉上頓時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使勁對著封延點頭。
封延心底歎氣,看來這個晚上又不能睡覺了,看著陳嬌嬌現在活蹦亂跳的樣子,他巴不得狠狠地揍她一頓,隻有她這個壞蛋才能做了壞事還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昨晚他可失眠了一整晚,血液奔湧到下腹,精神抖擻。
天徹底暗了下來,封延才帶陳嬌嬌出發,他怕太早去村裏人看見陳嬌嬌跟他一起說她的閑話。
也幸好每個守瓜點距離比較遠,隨便搭個草棚子坐進去誰也看不見裏麵。
草棚子是幾年前就搭好留下來的,隻用每年再多添點草把棚頂的縫隙蓋住就行,地上也隻墊了幾片葉子。
封延對著陳嬌嬌說,“進去吧。”
陳嬌嬌看著又髒又簡陋的棚子,小臉都皺在一起了,她搖頭,“我不進去。”
封延道,“接受不了就快回去。”
陳嬌嬌看了看那髒兮兮的棚子,又看了看封延,撅著嘴不高興地說,“進去就進去。”
說著就進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她的腦袋從棚子裏麵探出來,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反正是你洗衣服。”
封延,“……”他沒搭理她,也跟著坐進去了。
封延一坐進去,空間就顯得擁擠了,兩人的氣息在逼仄的空間纏繞著。
封延聞著陳嬌嬌身上淡淡的體香,像是心間滑過一片輕飄飄的羽毛。
他有些不自在,輕咳了聲,對陳嬌嬌說,“我出去。”
陳嬌嬌哪會答應,一把拉住封延的手臂,“不準出去。”
封延以為是她害怕,“我就在外麵。”
“也不行。”
封延也不再跟她爭了,垂下眸子,麵無表情地坐著。
夜空星光點點,西瓜地裏蟲鳴聲聒噪地不行。
陳嬌嬌直往封延身上蹭,嬌軟的身體緊挨著封延,封延感受著手臂傳來的柔軟觸感,心底的燥火又冒出來了。
“坐好。”封延聲音沙啞低沉。
陳嬌嬌撅著殷紅的嘴唇,“我坐好了的嘛。”
封延抿嘴沉默。
陳嬌嬌安生沒幾分鍾,又動來動去,封延皺眉,轉頭一看是陳嬌嬌在跟蚊子鬥智鬥勇,臉上平白多了好幾個紅印子,在白瓷般的臉蛋上顯得更外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