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他正好去給兩個孩子找夫子,酒樓的事情一點兒也不知道。
“解決了就好,不知那兩個人是誰?”陸謹言問。
杜汶澤開口:“我聽人說是剛放出來的兩個混混,想搞一筆銀子便打上了君又來酒樓的主意,不過二人被縣裏的老大夫查出來是服用了龜靈子這個藥。”
陸謹言聽完,臉色不是很好,他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首先就是這兩個混混,才剛從牢房裏放出來,肯定沒聽過君又來酒樓,怎麼會第二天就打上酒樓的主意呢?
再者,這二人真的有這個膽子嗎?就算有,二人剛從牢裏出來身無分文,龜靈子就算不貴但也不是很便宜,那這東西是誰給他們的呢——
陸謹言腦海裏思索著這件事情,連杜汶澤叫他也沒聽見。
杜汶澤叫了好幾聲,沒得到回應忍不住動手推了推陸謹言。
“嗯?怎麼了?”陸謹言顯然還沒有回過神來。
“咱們該走了,你也別多想這件事情,反正已經解決了,嫂子不告訴你肯定是不想讓你擔心。”
天真的杜汶澤還以為陸謹言在想蘇雲笙為什麼不告訴他這件事,實則陸謹言想的是這件事情遠遠沒有看起來那麼簡單。
陸謹言自然不會告訴杜汶澤自己剛剛走神的原因,應了一聲之後便拿著書本出了廂房。
中午,夫子剛離開杜汶澤就趴在桌子上哀嚎。
“好餓啊~”
陸謹言看看杜汶澤,抓著他的衣領去吃飯。
可是杜汶澤一點都不樂意,學院的飯一點都不好吃,他的嘴已經在君又來酒樓吃刁了。
“走吧,再不去你連學院裏的飯都吃不上。”陸謹言像是看出了杜汶澤的心中所想。
沒辦法,杜汶澤隻能不情不願的跟著陸謹言一起去。
杜汶澤完全可以讓自己家裏來給他送飯,可是和陸謹言相識之後,怕傷到陸謹言的自尊心,便一直吃學院的飯菜了。
他們家是縣裏最大的布匹商,從小養尊處優的,現在能跟著陸謹言堅持吃書院簡直是不可思議。
二人去書院廚房的路上,經過一個小涼亭,亭子裏麵有人,而且還傳出陣陣香味~
杜汶澤忍不住仔細問了問。
“謹言兄,是嫂子家酒樓飯菜的味道。”
這個味道太讓人熟悉了,杜汶澤一有空就帶著白薇薇和兒子去吃。
“嗯,走吧。”陸謹言聽完,隻是單純地應了一聲。
杜汶澤撇撇嘴,這麼香的味道,他好像聞到了君又來的招牌菜,鬆鼠鱖魚,好想吃。
就在杜汶澤這麼想的時候,涼亭裏的人站出來叫住了他和陸謹言。
“杜兄,陸兄,是要吃飯去嗎?我表妹送了一些君又來酒樓的飯菜過來,一起吃點吧。”
說話的是二人的同窗,叫侯奧軒,家裏也是大戶。
他的表妹叫王語靜,是縣尉家唯一的千金。
陸謹言正欲開口拒絕,杜汶澤先他一步開口答應了。
陸謹言好看的劍眉立馬皺起來,他並不想和侯奧軒以及他的表妹一起吃飯。
倒不是他高傲,而是覺得侯奧軒這人太假了,自己書讀得還不錯,一直都是書院的第一名,而侯奧軒也被書院的學子調侃成“萬年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