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雲笙的注視之下,白薇薇點點頭。
“蘇姐姐,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該跟誰說。”
蘇雲笙耐心的安慰白薇薇,終於開口了。
“我家裏算是和杜家門當戶對,身邊也有伺候的丫鬟。”
“前些日子,我在街上看到一個女子賣身葬夫,我買下來當我的婢女。誰知相公喝醉酒把我買回來的婢女睡了。”
“我現在才知道這一切都是那婢女的陰謀,可是她在相公麵前裝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心痛啊……是誰不好偏偏是我的婢女……”
“蘇姐姐,我該怎麼辦,怎麼辦啊。”白薇薇哭的不能自已。
蘇雲笙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隻能默默安撫她的情緒。
按理醉酒的情況下男人是沒有某種行動力的,既然最初就是那婢女的陰謀,那醉酒說不定也是呢。
“我想和離,成親之前我和相公也算是兩情相悅,生了樂天之後相公將心思放在讀書上,也就我一個女人,雖說女子應當給自家相公納妾——”
“可相公許諾過我一生一世一雙人。”
“那個婢女說隻要個妾的名分,不會打擾到我和相公的感情,可我就是接受不了,她每次裝的可憐兮兮的在相公麵前,相公他有些動搖了給她妾的名頭。”
沒想到,這個時代生長的白薇薇竟然能說出和離的話。
“除了醉酒那次,杜汶澤還碰過那個婢女嗎?”
白薇薇搖搖頭,這倒是沒有。
“相公還算是君子,隻是醉酒之後發生了那種事情,事後對我非常的愧疚,就是不知道這份愧疚會維持到什麼時候。”
“我還有樂天,我舍不得樂天嗚嗚。”
……
前院。
杜汶澤也和陸謹言說起了這件事情。
“那你對那婢女可有意思?”陸謹言問。
杜汶澤立馬搖搖頭。
“怎麼可能,我都不知那天晚上的事情是怎麼發生的,隻不過我占了人家,本想是給些錢財良田打發的。”
“可那婢女說隻要在我身邊做個妾,其他的一切都不奢求。”
“我想著這樣也不是不行,就給她個名分,我還和娘子過我們的日子,但娘子她怎麼都不答應。”
陸謹言聽完氣的想一輩子沒認識過杜汶澤這個好友。
“這是你娘子的錯嗎?不是。”
“還有那個婢女,現在要的是妾的位置,以後呢?萬一你要是再醉酒睡了人家,有了孩子,你應當怎麼辦?”
杜汶澤嚇得說話都開始結巴了,“不,不,不能吧,我一定不會發生這種事情的。”
“不會?不會事情不還是發生了!”陸謹言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杜汶澤說不出話來,未來的日子那麼長,他又怎麼敢保證不會發生類似的事情呢。
後院。
“你愛他嗎?”
白薇薇也是個敢愛敢恨之人,發生了這件事情,對杜汶澤的愛不再似以前了。
這樣的女子,蘇雲笙很是欣賞。
“如果是我的話,我會跟他和離,盡管和離了我依舊是孩子的娘,誰都不能阻止我看望孩子。”
“當然這隻是我自己的想法,感情之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這件事情還是要看自己的想法。。”蘇雲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