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言聽完,還是沒怎麼懂什麼是喜歡。
“怎麼了啊謹言兄,該不會是你不喜歡嫂子了吧?”
陸謹言搖頭,他就沒喜歡過人好不好。
杜汶澤腦洞大開,小心翼翼的問:“該不會是嫂子不喜歡你了?”
很好,杜汶澤收獲了一個能凍死人的眼刀。
在杜汶澤這裏得不到答案,陸謹言選擇不再糾結。
蘇雲笙和別人不一樣,他不能拿自己的認知去看蘇雲笙,還是順其自然吧。
就在陸謹言去書院的第二天,蘇永柱帶著蘇三嫂上門了。
來商議第二家酒樓的事宜,人是蘇永柱選的,酒樓是蘇雲笙之前看下,讓自家三哥去交涉的。
這不昨天剛把酒樓買下蘇三哥就來了。
人都是從牙行買來簽了死契的,這點是蘇雲笙想到的。
這樣的話,可以避免很多麻煩事兒。
至於第二家酒樓和店裏人手的花費,都是蘇三哥,蘇雲笙和陸謹言三人在第一家酒樓的盈利,占比還是和之前一樣。
確定了第二家君又來酒樓開業的好日子,蘇雲笙又把自己投身到醫館當中。
“大夫,大夫麻煩給我兒子看看,隻要能治,多少錢我們都願意!”
一對身著黑色且簡便衣服的夫婦著急忙慌的進了醫館。
蘇雲笙起身看去,夫婦二人身後跟著四個孔武有力的人,四個人正小心翼翼的抬著一個男子。
而被抬著男子雙手捂著腹部,臉上全是虛汗。
聽完這對夫婦的描述,蘇雲笙覺得有些像急性闌尾炎。
一把脈,果然是。
“把你們家公子放到後麵屋裏的床上,趕快。”
男子剛被放下,蘇雲笙就把所有人趕了出來,吩咐知霜知霖不要讓任何人打擾她做手術。
夫婦二人對視,都從眼裏看到了緊、不安、期待……
他們是路過這裏,誰知會突然發生這種事情。
跑了縣裏的好幾家醫館,都說沒得治。
就在夫婦二人絕望時,夫婦聽到有人說這裏的濟世堂大夫很厲害,二人抱著希望來到了這裏。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又焦急的。
半個多時辰後,蘇雲笙脫下無菌衣,在一邊坐下來歇息。
男子的手上還輸著液,要是出去的話就暴露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蘇雲笙給男子拔了針,這才將東西收拾完扔進空間走出來。
“放心吧,他已經沒事兒了,現在還在麻醉中,過會兒就能醒。”
夫婦二人聽完差點兒激動地暈過去。
“大夫你說的都是真的?我兒子真的沒事兒了?”
蘇雲笙淡淡的頷首,然後坐下來寫藥方。
知霜知霖接過藥方,按蘇雲笙寫的抓了十服藥給夫婦二人。
屋子裏,婦人看著安詳的兒子,偷偷抹眼淚。
終於,躺在床上的男子睜開了眼睛。
這是?還活著?
“兒子,還好你沒事兒,不然為娘都不知道怎麼活下去。”婦人上前,心疼的抱著自家兒子。
“醒了啊!聽你們口音不像本地人。他的情況不建議你們趕路或者其他,最好是在附近的客棧休息七到十四天,要是沒有什麼並發症的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