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夫人,自然是在主席上。
前院。
“縣令大人,這位就是書院佼佼者,陸謹言。”
縣令開口:“這位就是陸秀才?年輕有為,年輕有為啊”
陸謹言站起身,不卑不亢的回答著不敢當。
宴會上麵免不了要喝酒。
陸謹言提前把蘇雲笙製作的解酒藥吃下。
即使這樣,陸謹言還是能不喝就不喝。
“謹言兄,這酒不錯,你嚐嚐?”旁邊的杜汶澤給陸謹言斟滿一杯酒。
陸謹言直接拒絕。
“喝酒誤事。”
四個字,讓杜汶澤喝酒的動作也停下。
心想謹言兄說的對,今天的宴會可不能丟人。
養了好幾天身子的侯奧軒也出席了這次宴會。
坐在陸謹言旁邊一桌,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陸謹言。
再次看到害自己淪為……的人,侯奧軒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
還有蘇雲笙,兩個他都不會放過。
一直有視線注視著自己,陸謹言怎麼可能不知道。
順著眼神看去,是侯奧軒。
怪不得呢。
後院。
“縣令夫人,咱光吃菜有什麼意思,不如讓大家表演一番才藝吧?”
說話的是紅兒。
沒錯,是侯奧軒帶她來參加這場宴會。
縣令夫人心中思索一番,開口說道:“那各位娘子們有想要表演才藝的,可以上前來。”
“夫人,我是侯公子帶來的,既然是我提出的,那我就先給大家起個頭吧。”
縣令夫人點頭。
這樣也算是避免了沒人上場的尷尬。
紅兒表演的是一曲舞蹈。
水袖飛揚,撥動人心。
一曲舞畢,在場的人鼓掌不停。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
其她人紛紛上去表演。
白薇薇和蘇雲笙小聲交談幾句,都沒有要表演的意思。
可惜二人不上場,卻有人想二人出醜。
“縣令夫人,咱們縣學第一名陸謹言的娘子也來了,不知她願不願意表演一場呢。”
這是侯奧軒特地交代紅兒的,為的就是讓蘇雲笙在各學子娘子麵前出醜。
還有“第一”這個名頭,在場的人當中誰不希望這是自家相公的頭銜。
可偏偏不是。
那麼這個第一,就會引來很多人嫉妒。
“陸謹言家的娘子是哪個?站起來讓大家看看唄。”
你一言我一語,把蘇雲笙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蘇雲笙倒也不懼。
“我是陸謹言的娘子,但第一這個頭銜,我相公實在是不敢當,我隻是一鄉野村婦,怕拙了大家的眼,就不出醜了。”
說完坐下,落落大方,一點都不像鄉下泥腿子。
“原來這就是陸謹言的娘子,長得真好看。我跟你說,那陸謹言長相也是一絕。”
“真的嗎?那二人挺般配的。”
紅兒臉上的笑容頓住,她是來讓蘇雲笙出醜的,可不會善罷甘休。
“蘇娘子怕不是不想在我們這些人的麵前表演?”
一句話,說的蘇雲笙像是看不起在座的各家娘子。
“你是侯公子帶來的?怎麼說話讓人這麼討厭,蘇姐姐都說不會了你還偏讓蘇姐姐表演,是想蘇姐姐出醜嗎?”
侯公子帶來的,就表示身份地位沒那麼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