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笙拿著白色珍珠,走到縣令夫人麵前。
珠子很大很耀眼,最是吸引女子的目光。
“既如此,那我就收下了。”
這顆珠子不管是自己佩戴,還是拿去送人,都很好。
縣令夫人倒也不是貪圖這顆珍珠。
但剛剛王語靜做的事情太愚蠢,擺明了想要汙蔑蘇雲笙。
既然是珍珠引發的禍端,那麼自己收下誰還敢多說什麼。
各娘子明白縣裏夫人的意思,紛紛誇讚這顆珍珠多麼般配縣裏夫人。
人群裏氣憤的王語靜直跺腳。
不僅沒能給蘇雲笙難堪,還把自己的珍珠搭了進去。
不知何時,紅兒到了王語靜的跟前。
“表小姐,侯公子還有一計,咱們……”
前院。
“公子,都準備好了。”一小廝來到侯奧軒跟前稟報。
猙獰的麵目一閃而過。
陸謹言和杜汶澤正說著話,一上酒的小廝猛的摔倒,酒水倒了陸謹言一身。
小廝跪在地上連連道歉。
在座的都是書院的學子,以後就是當官的人。
地上的人,被嚇的瑟瑟發抖,說話也不利索。
這邊的動靜自然是驚擾了縣裏大人。
“趕緊帶陸秀才去換身幹淨的衣服。”
“是。”
小廝顫顫巍巍從地上站起來,低著頭在前麵領路。
本想忍一忍,但酒水打濕了大半的衣服,陸謹言隻能起身去換。
“陸公子,麻煩你在廂房等我,我去拿一身幹淨的衣服給你。”
陸謹言微微頷首,坐在房間裏等。
隻是一刻鍾過去了,下人還沒回來。
站起身,正打算出門去看看小廝來沒。
“噓!”
是蘇雲笙的聲音。
心中一喜。
這時蘇雲笙突然伸手示意,順著手指看去,陸謹言瞳孔微縮,竟有人吹迷煙!
“陸公子你在嗎?我把衣服拿來了。”
門外小廝的聲音響起。
二人對視一眼,蘇雲笙躲在櫃子後麵。
“你拿進來吧。”
小廝推門進來,手上端著一襲青色衣袍。
陸謹言當著小廝的麵打了個哈欠,這才拿起衣服換。
“好困,麻煩告訴縣裏大人我有些醉酒,現在這裏歇會兒。”
小廝應聲點頭。
陸謹言一直注意著小廝。
在小廝退出去關門的一瞬間,陸謹言發現這並不是先前帶自己來的小廝。
這下,怕是中計了。
外麵的腳步聲越來越遠,陸謹言起身到門口。
門被人從外麵鎖住。
蘇雲笙也走了出來。
“知道是誰想要算計你嗎?”
陸謹言搖搖頭,要說有仇的,那就隻有侯奧軒一個。
可自己來時,侯奧軒正跟著他爹和縣令喝酒呢。
對了,窗戶。
蘇雲笙走到窗戶邊,推著試了試。
竟也是關死的。
“不著急,既然是算計我,那麼待會兒肯定會來人。”
這話不錯,二人就在門口聽著動靜。
“進去了?”
“小姐放心,我親眼把陸公子帶進去的,而且陸公子中了迷藥,還以為是喝醉酒,現在已經歇下。”
就陸謹言中的迷藥,早被蘇雲笙解開。
“行,你退下吧。”
女子說完,拿著鑰匙來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