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給調換的,是京城最近新起的一位公子之書。
不知怎的,李夫子得了這本書,十分敬佩作書之人。
侯奧軒偶然間聽到李夫子和院長談起,便出此計策。
廂房。
“說說吧,為什麼要抄別人的?陸謹言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
“夫子,院長,雖我剛剛做的詩並不是這首,即便是這首,我也沒有抄別人。”
“你你你,陸謹言,什麼叫就算你作的詩是這首也沒抄?你可知這首詩在何時就有了,還敢說沒抄?”
陸謹言認真的回答:“確實不算抄,因為這首詩就是我寫的。”
自己寫自己寫過的詩,當然不算抄了。
!!!
“你你你,你說什麼?”
李夫子不可置信指著陸謹言問。
“回夫子,確實是學生所做,隻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剛剛做的事被人換成書中的一首。”
侯奧軒死都不會想到派人給陸謹言調換的詩還是陸謹言自己的。
“陸謹言,這話可不能亂說啊,當真是你寫的?”
陸謹言十分肯定的點頭。
“我就是竹。”
沒錯,作書之人所有信息隻有一個字,那就是“竹”。
自己所喜歡的詩詞竟然是陸謹言,本尊就在他麵前。
李夫子激動地無法言喻。
“謹言,快,把你剛剛寫的詩再寫一遍。”
說的,自然是被替換掉的詩。
書院,最不缺的就是紙墨。
陸謹言坐到桌前,片刻就把詩寫好了。
沒等墨幹,李夫子就迫不及待的拿起來,院長也湊了過去。
“不錯不錯,好詩!”院長摸著胡子感歎。
他們老咯~
“那夫子,這次?”
“沒事了沒事了,咱們回去吧。”
兩人怒氣衝衝的領著陸謹言過來,卻笑嘻嘻的領著陸謹言回去。
院長和李夫子大手一揮,說道沒事。
書案前的學子這才重新下筆。
二人坐回位置,繼續討論陸謹言剛剛的事。
半柱香的時間,關於“春”,學子們作完了。
接下來是評比時間。
毫無意外,陸謹言是第一名。
“夫子,這陸謹言作詩的紙和我們剛剛的不一樣。”
.侯奧軒出聲,大家齊齊看去,果然如此。
詩詞大會有專門的紙,而陸謹言作詩的那張紙,一看就是平時用的。
“院長李夫子,這是為什麼?”
“最開始陸謹言不是和我們用的是一樣的嗎?怎麼突然換了?”
“還有夫子和院長剛開始很生氣,能讓李夫子生氣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東抄西襲。”
“難不成陸謹言被叫走重新寫了一首,那也不能將抄的詩收起啊。”
侯奧軒勾起嘴角,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就是要讓夫子對他失望,學子對他萬般討伐。
“好了,大家安靜。”夫子開口。
“這件事情是個誤會,陸謹言並沒有抄別人的詩。”
人群中,有人嗤笑。
“院長,你們不能因為陸謹言平時表現好就包庇他,放他一馬,抄別人的詩都能做出來,誰知道背地裏是什麼樣的人,怕不是被他騙了。”
“侯奧軒嗎、你不要血口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