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裏有師兄在,隻要府裏的人不出來,那還是很安全的。

要注意的便是自己和陸謹言的安全了。

自己好說,遇到危險空間一躲,誰都奈何不了她。

可陸謹言就有些難了。

蘇雲笙猶豫要不要勸陸謹言在家休息一段時間。

侯府。

王語靜前些日子跑出去被找回來,他爹安排的婆婆看的她更緊,愣是再沒踏出過侯府半步。

侯奧軒的屍體被侯府下人抬著帶回來,王語靜惡心的吐了一地。

侯老爺大怒,把王語靜關進了柴房。

“到底是誰,是誰害死我兒?”侯老爺仰天怒吼。

侯奧軒平常也幾天不著家。

這次兩天不在家,也沒有擔心兒子出意外。

誰知就是這次,兒子連命都沒了。

要不是兒子隨身佩戴的玉佩以及出找人驗屍,發現這就是自己的兒子侯奧軒,侯老爺都不會相信。

跟隨兒子出門的人也全都死了。

對於殺害兒子的人無從查起。

這幾年生意上也得罪過不少人,侯老爺實在沒有頭緒。

至於侯奧軒的娘,早已不知道哭暈過去幾回。

在柴房關了一夜的王語靜又累又餓,不管怎麼樣她一定要逃出這裏去。

侯家已經不能待了,侯老爺瘋起來可是會把自己殺了。

王家也不能回去,自己的爹也是個靠不住的。

況且被迫嫁給侯奧軒,王語靜早恨上了王縣尉。

一直被關在柴房不是個辦法,王語靜忍住心中的惡心向侯老爺侯夫人道歉。

“公公婆婆,我錯了,我還得給表哥操辦後麵的事情,你們把我放出來吧。”

一邊說一邊哭的梨花帶雨,侯老爺侯夫人相信了王語靜的話。

雖然不知道自己兒子是被誰給害死的,但侯老爺並沒有就這樣放棄,該查還是查。

晚上,蘇雲笙勸陸謹言別去書院,陸謹言搖頭。

見陸謹言堅持,蘇雲笙也不再多說。

隻是還有一件事情。

將兩個孩子打發走,蘇雲笙拉著陸謹言進了自己房間,將陸謹言抵在門上問。

“你昨天說知道我不是她,什麼意思?”

半眯著雙眸,十足審問的姿態。

陸謹言失笑,雙手環上蘇雲笙的腰。

“就是表麵意思,你不明白?”

蘇雲笙當然知道自己不是原主,可陸謹言是這個意思嗎?要是的話,陸謹言是怎麼知道的?她不解。

“不許抱我,你給我說清楚,不然我就不跟你好了!”

一把推開陸謹言,蘇雲笙撅起嘴巴坐在凳子上,儼然生氣模樣。

陸謹言趕忙邁著步子坐過去,這話太可怕了,不敢不敢。

“我發現你不是她的時候,還在南溝村,雖然你們長相相似,但我總覺得不一樣。”

聽到這裏蘇雲笙下意識摸向自己的臉,。

給陸謹言隻好眼睛將近兩個月,自己每天用靈泉水滋潤,早已和原主蠟黃的麵容發生改變。

“還有,你會很多很多東西,你的才識遠遠不像一個鄉野村婦那樣。”

這個確實,自己接受過的教育有些東西和這個時代不一樣。

可蘇雲笙已經盡力隱藏,就比如寓言故事,隻給大寶二寶講過,陸謹言也是偶爾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