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大堂上的人,則是又讓官差帶到另一個地方,讓其等著。
這些人在這兒,縣令安排官差去書院搜尋線索,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尤其是這些人沾有泥土的衣服和鞋子,若有找到,一定的得帶回。
最先審問的,是鞋子上帶有泥土的這批人。
而這批人裏頭,陸謹言是最後一個。
將近半個時辰過去,縣令才單獨叫來陸謹言審問。
“說一下你昨天到晚上都幹了些什麼。”
“回稟大人,昨天上午在書院聽夫子講課,下午我出了書院,在書院門口不遠的位置和我娘子……”
“這麼說你昨天沒有去過水池邊,或者能沾到泥土的地方?”
陸謹言肯定點頭。
自己昨天做了些什麼事情很清楚,不存在能沾到泥土的地方。
“我鞋子上有泥土是事實,今天被吵醒有些頭疼,迷糊穿上衣服便出門,來了縣衙才發現我的鞋子竟然沾有泥土。”
昨天晚上和蘇雲笙告別完回了書院就和院子夫子們在一塊,結束之後更是飯都沒吃回去睡覺。
“我懷疑是侯家想要陷害我。”
陸謹言說出自己的想法,縣令沒有驚訝。
顯然縣令也在這方麵想過。
“我找大夫給你看看,按你的說法,昨天晚上你很可能被侯家下了藥。”
“麻煩大人把我娘子帶來的,我娘子的醫術很不錯。”
濟世堂的名聲確實很大,縣令派官差去濟世堂叫蘇雲笙過來。
接到消息後的蘇雲笙十分著急,比官差走的都快。
本以為在書院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不料一晚上過去就牽扯到命案。
兩盞茶的路程,硬是被蘇雲笙縮短到一盞茶。
到了縣衙,眼睛掃視一遍陸謹言,沒有受皮外傷。
“你現在怎麼樣?哪裏不舒服?”
“別擔心,就是今天早上醒過來時腦子有些暈,你幫我看看是不是被人下藥了。”
蘇雲笙聞言將手搭上陸謹言的手腕。
探查著,蘇雲笙皺起眉毛,從脈象看什麼事情都沒有啊。
可是陸謹言既然說不出,那肯定就是以前從未有過的現象。
稍微動了動手,蘇雲笙閉上眼睛仔細感受。
?有一絲不對。
把脈完,蘇雲笙又掀開陸謹言的眼皮看。
“你確實是被人下了一種迷藥,隻是這藥藥性散發的很快,不仔細查都查不出來。”
陸謹言猜的不錯,果然被人下藥了。
“與你們有仇的,隻有侯家。”縣令開口。
“我問過了,其他人鞋上沾有泥土的原因很充分,且每個時間段都有人證明,唯獨你。”
嗬嗬,陸謹言冷笑。
看來這是想把他送進大牢啊。
“縣令大人,我們放長線,釣大魚——”
官差去書院搜尋一番,除了在水池旁邊發現兩個人的腳印,再沒有其他。
這一發現帶回來,縣令派人比對了幾人的鞋印,有三個人符合。
這三人分別是陸謹言和書院的另外兩個學子。
一個,是陸謹言昨天廂房裏的新舍友,一個是另一個廂房的人。
三人成了嫌疑犯,暫時留在縣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