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笙不知道的是。
兩個男人致力於猜燈謎，是想找一個適合送給自己娘子的東西。
什麼木偶啊，燈籠啊這些，隻能算作給孩子們的玩具。
猜到最後，那燈謎老板都快要哭了。
幸好燈謎老板拿出兩隻簪子給了二人，二人這才停下猜燈謎的步伐。
次日，正月十六。
一家人早早起床。
除了陸謹言去書院，蘇雲笙去醫館，大寶二寶也要繼續上課。
書院。
杜汶澤終於等到陸謹言。
“謹言兄，旭峰今天告假在家，我們中午去看看他去吧。”
陸謹言聞言，看向朱旭峰的座位。
果然，座位上空無一物。
“好，中午去。”
濟世堂。
一開門，便迎來了許多人。
冬季，大多人會在這個時間段生病。
因此，蘇雲笙整整忙了一個上午。
就連知霜知霖，也都抓藥抓的手都快抽筋了。
“公子，歇會兒吧！”
知霜給蘇雲笙端過一杯茶。
她們兩個隻是抓些藥，可蘇雲笙不一樣，一上午都在進行精神消耗。
眼下沒有人，蘇雲笙適當的歇息了一會兒。
“公子，吃飯吧。”
蘇雲笙接過筷子。
“陸謹言回去了嗎？”
知霜搖頭。
蘇雲笙一拍腦袋，昨天他和杜汶澤商量著要去看同窗的，忙忘了。
朱家門口。
“謹言兄，就是這兒了，咱們進去吧。”
朱家的門房認得杜汶澤，通報一聲以後便把二人放進去了。
還不待走到屋內，二人就聽見清晰的咳嗽聲。
這道聲音，顯然是朱旭峰的。
“旭峰，你如何了？”
杜汶澤推門進去。
“咳咳，汶澤兄——咳，謹言兄，你們怎麼有空，咳咳——來了。”
“你快繼續躺下吧，不用起來。”
“知道你生病了，特地過來看看。”
屋子內的陳設，簡單大方，窗前，還有一口痰盂。
“怎麼好端端病的這麼嚴重？”杜汶澤開口問。
床上的人搖頭道：“可能是天太涼了，咳咳——已經大半個月了。”
咳了大半個月，杜汶澤有些驚訝，未免太嚴重了吧。
“去看過大夫沒有？”
“放心吧謹言兄，已經看過大夫了，也吃著藥呢。”
陸謹言和杜汶澤在朱旭峰屋子裏，更多的是陪伴。
朱旭峰說兩句話就咳嗽，還是讓朱旭峰多歇歇的好。
“時間不早了，謹言兄汶澤兄，你們去書院吧。”
陸謹言和杜汶澤站起身，告辭。
二人走在路上，探討朱旭峰的病。
而且隻是小小的咳嗽，怎麼會搞得大半個月都好不了。
朱家，朱旭峰的屋子裏。
二人走後，朱旭峰終於忍不住，將咳痰吐入痰盂。
吐完的朱旭峰躺回床上，閉眸。
他沒看到，自己咳出的痰中，含著一絲血。
傍晚，陸謹言回到家裏，蘇雲笙還沒回來。
想都沒想，陸謹言直接放下東西去醫館接蘇雲笙。
醫館開門第一天，下午病人來了許多。
陸謹言到時，醫館裏還有著七八個病人在。
來了之後的陸謹言沒有出聲，走到了藥櫃前。
和知霜知霖一起，按照蘇雲笙寫的藥方給病人抓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