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怡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她竟然沒有推開他。
她竟然任由他擺弄著自己的身體,將她抱進了洗手間裏。
順便還鎖上了門。
然後所有的一切……都仿佛是順理成章一般。
她覺得自己太髒了,口口聲聲罵他是下賤的人。
可是她現在才知道,其實真正下賤的人是自己。
嘴上說著不要,這副身體卻隻要是被他一碰,就忍不住顫抖。
內心深處有一種無法抑製的渴望在叫囂……
手機嗡嗡地震動起來,她已經離開了宴會場太久。
一定是鄭牧岩打.過來找她的電話,隻是現在這樣……讓她怎麼接?
手機還是不斷地震動著,
思怡別無他法隻能顫抖著手找出手機,直接關機。
“怎麼不敢接電話麼?”
江燕回將她整個人都抱在了洗臉盆邊上。
就是這樣的地方,他好像非常激動興奮。
思怡被他擺弄的神誌不清,整個人都想要蜷縮起來,可是他就是不讓。
“你……快點……”
事已至此,再說什麼抗拒的話也不過就是顯得自己太過矯情。
她現在隻想快點結束,不然時間一長,有人進來的話…
她不敢想下去了。
江燕回卻是沉沉地笑了起來,低頭一口咬在了她敏感的耳垂上,哼了一聲,“半途而廢這可不是我的風格。”
……
其實到底是多久,葉思怡都已經是分不清楚了。
江燕回永遠都有辦法讓逼迫自己,讓她沒有選擇的權利。
可她內心充滿了矛盾。
因為身體和理智已經是產生了極大的分歧。
她一邊厭惡著,一邊卻在迎合著。
這邊的洗手間上演著一場讓人臉紅心跳的事。
而另一頭地宴會大廳內,卻是有人急的團團轉。
鄭牧岩拿著手機站在陽台上,已經是第十個電話了。
還是不接。
到了最後直接提示,關機。
他一陣心煩意亂。
怎麼二十分鍾前去了個洗手間,忽然人就不見了?
打了那麼多通電話,她一個都不接,現在又是關機。
鄭牧岩有些煩躁地伸手扯了扯領口。
濃濃的劍眉緊緊地蹙著,想了想還是決定去洗手間看一看。
剛一走出陽台就看到不遠處站著的女人。
虞采邑的周圍圍著好幾個男人,不過卻是獨獨不見江燕回。
鄭牧岩眼角猛地跳了兩跳。
電光火石一瞬間仿佛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他一把推開了陽台的移門,大步流星地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跑去。
剛跑到轉彎處,迎麵就碰到了正好從裏麵出來的江燕回。
他衣冠楚楚,神清氣爽。
倒是見到了鄭牧岩滿臉焦急的樣子,淺淺一笑,“鄭律師,你這麼著急是打算去哪裏?”
鄭牧岩一見到江燕回一個人悠哉悠哉地出來。
身後長長一條走道卻是沒有見到思怡。
他心中一沉,沉聲質問:“江燕回,思怡人呢?”
江燕回慢吞吞地從西服口袋裏摸出了一個煙,點燃了含在薄唇上,“她就在我口袋裏,你要不要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