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怡看著自己的手機被車子碾碎了個徹底,哪裏還能聽到江燕回後麵那句話,眼眸中即刻就燃起熊熊怒火

他怎麼可以過分成這樣?他到底是憑什麼對自己這般的蠻橫霸道?

她緊緊地捏著自己的掌心,脫口而出:“江燕回,你簡直就是一個神經病!你到底想要把我怎麼樣你才滿意?你是不是非得要做出這樣的事情?對著我說那樣尖酸刻薄的話你才痛快?嗬,燕少,你就那麼點能耐是不是?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你還想折磨我麼?那你把我殺了吧!你要真是個男人,你就把我殺了,你這樣折磨我,隻會讓我越來越討厭你,越來越痛恨你……唔……”

江燕回聽不得她對自己滿是恨意地說出那句話,他伸手就扣住了她的下頜,一低頭就凶狠地堵住了她的唇。

唇與唇的相撞,太過熟悉的溫度和感覺,一發便不可收拾!

不記得到底是有多久沒有這樣吻過她了。

這樣的柔軟,仿佛是世界上最美味的布丁,江燕回隻覺得自己一碰到了她的唇,就有些控製不住己體內那種叫囂的欲望。

也許隻有天知道,自從她闖入了自己的生活之後,他的心思全在他身上。

這個叫葉思怡的女人身上一定是種著一種罌粟,當初就應該是淺嚐即止的,可是他卻一再深入。

到了如今這般的難以自拔,卻還是舍不得不要。

這個吻,一開始不過是帶著懲罰性的,隻是為了讓她閉嘴而已。

可是現在江燕回卻是越發的深入下去,舌尖肆意地描繪著她的唇瓣,然後輕車熟路地撬開了她的貝齒,勾著她的舌,輕輕地啃.噬,慢慢地吮.吸。她一直都在抗拒,在掙紮,但是她的力道自然是不如他的,每一次她想要推開他,他就更用力地扣著她的後頸,力道適當的咬著她的舌尖,引得她貓一樣地抓著他的肩膀,那些抗拒的力道卻是越來越小。江燕回趁機就騰出來另一隻手來,掀起了她的衣服,直接按在了她的胸_口。

那樣柔軟的地方,他深知她的敏感點在哪裏,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他輕輕一捏,她就忍不住在自己的懷裏顫抖起來。那先前還蘊著憤怒的眼神,此刻早就已經意亂情迷……

就算心中對她有再多的怨恨顧忌,江燕回也不過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這個心心念念的女人就在自己的懷裏,一臉嬌羞欲說還休的樣子,他如何不喜?

在車上他們以前就有過一次,所以江燕回能夠很輕易就帶動著她的念頭,隻是這大白天的,還是在馬路邊上,到底是有些不妥當,可是他發現自己已經忍不住了,想要擁有。

仿佛隻有這樣,他才能明確地感覺到,這個女人是屬於自己的。

他急切地將她抱起來,讓她跨坐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手去拉扯她的衣服。

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的瞬間,思怡大腦“嗡”一聲,陡然回過身來,思緒有瞬間的清明,她看著自己坐的位置都已經轉移了,這才意識到即將要發生什麼事情,驚恐地一把推開了他的手,拚命地將自己的衣服拉好,雙手抵在了他的胸前,眼中的迷_情早就已經褪去,隻是開口的時候嗓音卻還是有些沙啞

“你、你要幹什麼?江燕回,你把手拿開!你別碰我!”

她地凝聚起來抗拒,冷漠,還有太過明顯的厭惡江燕回從未有過這樣的挫敗和憤怒。他雖是知道思怡是和別的女人不一樣,但是男人都是感官動物,他一貫都在床上能把任何一個女人馴得服服帖帖,可是他已經在她的身上嚐過多少次的失敗?

眼前的這一次,他幾乎都已經要得手了,她剛才那般的嬌柔媚人,可是才一瞬間,她還是可以如此冷靜地推開自己……

打火機丟物。因為鄭牧岩吧?

因為她現在和鄭牧岩在一起,所以她連碰都不讓自己碰一下了?她眼底那麼多的抵觸情緒,是以前在他身邊的時候從未見過的,她現在竟然為了那個男人,將自己推之千裏之外!

江燕回所有的熱情瞬間被一桶冷水澆滅,那雙桃花眼的深處褪去了**之後,漸漸湧上了暴戾,陡然伸手一把掐住了她的頸脖,他惡狠狠地反問:“葉思怡,你現在是在為鄭牧岩守身如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