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人太多,任憑他喊破嗓子,也是沒有人理會。
“大人不用管,我們就想問問,誆著我們去欺辱謝家女眷,這蕭夫人是什麼意思?”
“謝家是我們承安的頂梁柱,你們有什麼說不開的,買凶欺辱謝家女眷!”
“得虧我們反應過來,不然就犯下大錯了!”
這話一出,群情激憤。
竟然敢對謝家出手,謝家架橋鋪路,施粥賑災,收養孤兒。
這樣的謝家,她們竟然敢用這樣齷齪手段。
駱雨蒙這麼對謝家,可以想到蕭柏寒的態度。
有人嘀咕:“難道當年謝家小姐的死,還有隱情?”
“可是,他不是扶棺歸來?還守了一年?”
“你知道什麼,有人說他給謝小姐寫信,說被劫掠了,有辱門楣讓謝小姐自刎!”
“他為了攀龍附鳳,根本就沒有去救,男人啊,當官發財死老婆,常態!”
“那不對啊,為何假裝深情?”有人質疑。
“你傻啊,想想謝家在學子中的威望……”
人群裏嘰嘰咕咕的低語,但是,腳步可是一點都沒有慢下來。
那些家丁和丫頭想要阻止,也都被人群擠開。
後麵的一間屋門被大力的推開,緊接著就是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
“滾,滾,滾出去,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擅闖民宅!”
伴隨著這聲憤怒到顫抖的叫囂,人群卻是沒有回應。
他們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床上那個裹著被子瑟瑟發抖的中年男子身上。
沒有聽說蕭首輔來承安啊!
他們突生退卻之心。
卻聽見為首的乞丐叫道:“管家,你怎麼在你家夫人的床上?”
圍觀群眾瞬間來了精神,這蕭首輔頂著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那駱雨蒙才後知後覺的回頭,隻見管家裹著被子躺在她的床上。
她的尖叫聲還沒有發出來,就華麗麗的暈了。
“滾,滾,你們幹什麼?”蕭雅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竄出來,一眼看到眼前的畫麵,臉色頓變。
她疾步上前,一把揪下那管家,轉頭叫著:“嬤嬤,趕緊叫府醫。”
偏偏那被揪下來的管家被子掉落之後,隻穿著褲子。
這場麵引起人的無限遐想。
“我打死你!”蕭雅的鞭子啪嗒飛過去,那管家的身上就是一道血痕。
“郡主,郡主,奴婢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真的不知道啊!”
那管家臉色慘白,連聲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