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是不是早就懷疑了,那謝柔……
他一個激靈,不敢多想,心裏已經有不好的感覺了。
似乎事情完全脫離他的掌控了。
“謝老太爺啟墳那日帶了聖殿的人,聖殿的人驗的屍骨,並請衙門裏的仵作一並看了,的的確確是身材瘦小的男子屍骨。”
所以,蕭柏寒可以想象,現在京城裏都在說他什麼。
逼死未婚妻,逼死不成,就捏造死亡,假裝深情,隻是為了攀龍附鳳。
但是,京城已經聽到信息了,他這個在承安的人,在啟墳現場的人,卻是什麼都不知道。
“謝家怎麼說?”蕭柏寒靜默半晌,終於沉沉問道。
顯而易見,這件事情是針對他的。
但是,他不認為謝家會這麼做,謝家一門書生,沒有這樣的謀略。
不會這樣的側麵打擊,隻會明麵上來。
所以,是暗處的那隻手。
問題是,為什麼,那隻手為什麼為謝家出氣,為什麼要揭露開當年的事情,為什麼不怕謝言暖因此被人詬病!
是謝柔嗎,不會是謝柔,她那種愛慕虛榮的性子,不會做這樣自毀長城的事情。
“謝家沒有動靜,什麼都沒有說,甚至沒有往京城送一封信。”
“京城蹦噠的是哪些人?”蕭柏寒微微眯了眯眼睛,謝家的人沒有動,他的人自然也不會動。
那麼,是聖殿的人?還是那幾個誰都不靠的小蝦米?
“禦史台的段禦史、範禦史,還有王侍郎……”那人報出一串名字。
都是平日裏話不多,但是舉足輕重的人物。而且是他沒有拿下的人物。
那就是,聖殿!
聖殿為什麼盯著他,就是以為謝言暖是聖殿的人?
蕭柏寒的心裏波濤洶湧,情緒翻滾。
“老爺,太子回京了,而且,宮中傳來消息,皇上不大好,已經昏厥過一次了。”
蕭柏寒眸色一沉,晏子玉這個時候回京了?
“給鎮北王和西州王的信發出去,另外,通知京城人,按計劃行事!不得有任何紕漏!”
“是!”那人應道。
“盯緊謝十州。”頓了半晌,蕭柏寒再次出
不知道為何,謝十州讓他心裏發寒。
“怕謝十州?”一聲輕笑傳來,那暗衛走後,一個渾身裹在黑色裏的人站在蕭柏寒的身邊。
蕭柏寒微微側頭:“你不怕嗎?”
“我要讓她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