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十州心裏一動,拿過紙筆畫了月破雲的畫像,然後又畫了楚幽竹的畫像。
把毛筆遞給謝八叉:“再畫一畫花蝴蝶。”
三個人畫像放在一起,就看出了相似之處,他們眉眼很像。
這關係似乎有點複雜啊!
馬車晃晃悠悠的往前走,還沒有走多遠,就看到風流疾馳而來。
“公子,風月不見了。”
謝十州唰的一下拉開簾子:“什麼時候不見的?”
她們出來的時候,風月說要去見見老朋友,順便給她買好吃的。
從那個時候到現在,不超過兩個時辰。
她又想到那個灰撲撲的背影。
還有天牢裏月破雲的畏縮,低垂著頭隻能看到眉眼。
“回天牢!”
一邊對風流說:“調動所有能調動的人,暗中搜索,一點點異常都不要放過!”
動她的人,那就是必死!
她謝十州,護短。
晏子玉聞訊而來,他們一起去了天牢。
謝八叉隱藏於後麵,隻是看了一眼,就篤定的說:“花蝴蝶,不是月破雲。”
當初在承安,她見到月破雲的時候,懷疑過月破雲是花蝴蝶,後來感覺二人雖然麵容相似,依舊是有區別的。
花蝴蝶被拎出來,謝十州發現花清峰臉色變了。
謝十州冷笑一聲:“月破雲呢?”
花蝴蝶不說話,隻是瞪著謝十州。
良久冷笑一聲:“一個騷娘們,管那麼多不累嗎?”
雪鬆要上前,被謝十州攔住了。
“月破雲呢,我耐性有限!”
花蝴蝶不抖了,忽然就放開了,他伸手就往謝十州臉上摸:“求我啊,躺上床上求我,我說不定一高興就告訴你了!”
隻是那手還沒有摸到謝十州的臉上,就看到寒光一閃,緊接著劇痛傳來。
花蝴蝶嘶聲慘叫,地上齊刷刷的掉落四根手指。
程念安冷哼:“在她麵前,你也敢放肆!”
他的神情是冰冷的,眸子裏湧著森寒殺氣。
晏子玉和雪鬆把拔出來的刀都重新插回去。
英雄救美還是程念安好了。
“就你這肮髒貨,也敢造次。”程念安一腳踢在他雙腿之間,“月破雲呢?”
花蝴蝶哪裏能說出來話,隻顧著慘叫了。
“謝十州,這裏是天牢,你沒有資格動用私刑!”花清峰抓著欄杆怒吼。
“我有資格!”晏子玉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