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柔接到電話後還很是驚訝,要知道這個二兒子從小高冷,很少給她主動打電話,連進這個圈,也不是靠她的關係,出道即輝煌,圈內基本上沒有人知道他們兩個人的關係。
“媽,我和覃禾後天再回去。”
“這麼晚啊,飛機不都到了嗎。”
“我還有點工作需要處理。”
樂柔對這點表示不驚訝,這個小兒子,對待工作一直都認真。
“那這樣,讓禾禾與楚楚今晚先過來。你等忙完自己過來。”
溫宴珩聞言第一反應:“不可以。”
這聲不可以把樂柔嚇了一跳,這不是在好生商量來著嗎,怎麼又搞得這麼嚴肅。
她隔著屏幕都能想象到她兒子的那張臭臉。
“給我個理由。”
溫宴珩聲音不自覺的放小了,似在心虛。“覃禾要在這陪著我。”
說完之後耳朵都紅了,但是他的心虛聽在樂柔的耳朵裏,那就是害羞。
樂柔激動啊,手都顫抖著,養了27年的和尚忽然鐵樹開花了,會害羞,終於長出情根了。
“好,可以可以,我讓楚楚自己先回來,你們忙完了再一起回來。”
樂柔激動的掛完電話,忙著跑去給溫仁東分享這個好消息。
“老溫,咱小兒子不是和尚,鐵樹開花了。”
溫仁東轉過臉來:“是和尚,你也不能說什麼,誰叫他小時候是在少林寺長大的。”
樂柔一下子不開心了:“你還好意思說,這不都怪你,誰叫你當時那麼迷戀少林功夫非要把他送去學。”
“好,我的錯,老婆大人別生氣了。”
飛機隻帶走了溫藝楚一個人,溫藝楚走的時候,還罵罵咧咧埋怨著哥嫂倆孤立她。
覃禾笑著說:“沒有哦,是還有些事情沒有忙完。”
溫藝楚走後,覃禾再次去了月城的監獄,這次爸爸會什麼都和她說了吧。
監獄裏,還是那個房間。
覃禾花了些錢,找了人,暫時關閉那個房間監控。
再次見麵時,覃平遠看著覃禾的神情,比上次還要愧疚。
“禾禾,這個珍珠是你是哪來的。”覃平遠比較激動。
覃禾:“世上珍珠多,但是這種深藍色的珍珠,是我第一次見。”
覃平遠摸著珍珠,忽然苦澀的笑了:“沒想到啊,我原以為你一輩子都會正正常常。怎麼會呢,不應該的,你媽媽說你很正常,不會像她一樣。”
覃禾就知道,自己變異一定是有跡可循,怎麼可能她被撞成那樣,還會活著。
“媽媽她?”
覃平遠也不打算瞞著了,看了看監控。
“爸,你在心裏說就行。”說完,覃禾的手放在了覃平遠的手上。
“我年輕的時候,喜歡海釣,經常自己一個人出海釣魚,有一次夜裏我坐在一個島上的礁石上,釣著魚,忽然刮起了海風,巨大的海浪擊打著我,直接將我衝到了海中,我如一葉扁舟在海中迷失,漸漸沒了意識。等我再醒來時,是在一個島上的礁洞中,洞中有海水,水中躺了一個隻會出現在神話中的美人魚。我以為眼花了,確認了好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