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禾腦海裏瘋狂回憶,這個時候要是有部手機,她就可以直接搜出教程了。
“這個內髒應該不能吃吧,我們吃的魚,肚子裏好像沒有東西。”覃禾嘀咕。
溫宴珩:“剖腹吧。”
覃禾聞言,把刀從從溫宴珩的手中接過,一手拿著魚,一手持著刀。
“你猜猜我有沒有做廚師的潛力。”覃禾問。
溫宴珩:“……”
兩個人蹲在土鍋的旁邊,收拾好魚,溫宴珩拿著一個盆,遞給覃禾。
覃禾把魚放了進去。
——【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已經看到他們結婚後的生活了。】
——【樹上的鳥兒成雙對,夫妻雙雙把飯做。】
——【宴神在幹嘛?】
溫宴珩再次起身,從旁邊拿起了碗,到缸裏舀了一碗水,正準備倒進魚盆裏的時候,覃禾腳蹲麻了,忽然起身。
猝不及防的撞到了溫宴珩,一碗水從覃禾的頭上淋了下去。
覃禾完全是懵逼的,啥玩意,她宰個同類遭報應了?
溫宴珩也沒有想到會是這個局麵,覃禾的頭發濕完了,水滴順著前麵的幾縷劉海往下滴著。
她的表情既無辜又迷茫,像極了被主人凶的狗狗。
——【這麼快就表演濕身了!】
——【別急,已經想歪了,這畫麵換個角度想想,比如在床上。】
——【wok,樓上姐妹,同道中人。】
——【你們再說什麼,我為什麼聽不懂。】
溫宴珩忙著把手中的碗放到了土鍋旁邊的灶台上。
“你等一下,我不是故意的。”
溫宴珩大步向自己的行李箱走去。半蹲下去,從行李箱中掏出了一個白色毛巾。
——【家人們,你猜他是不是故意的。】
——【我話不多說了,自己體會。】
——【他不是故意的,他是有意的,還自己解釋了一下,不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溫宴珩拿著毛巾,走到覃禾麵前,一手穩著覃禾的頭,一手給覃禾擦水,從頭發上擦,一直擦到了臉上。
像給小孩子洗臉一樣。
覃禾搖搖頭掙紮著:“我不是小孩子。”
——【我本來想睡午覺來著,現在是徹底睡不著了。】
——【畫風越來越不對勁了,現在怎麼感覺像是爸爸帶閨女。】
——【覃禾的妝不會被擦掉吧。】
溫宴珩手上的力度輕了一些,動作異常溫柔。
覃禾:“我的妝要是不防水的話,已經被你擦掉了。”
溫宴珩左手按著覃禾的頭,湊上前,仔細看了看:“沒有,還沒掉,挺好看的。”
覃禾:“……”
眉頭更皺了一些,她都快餓死了。
溫宴珩從房間裏搬了個凳子在覃禾麵前:“你坐著吧,接下來燒魚我來。”
覃禾半信半疑:“你會做飯?”
溫宴珩:“不會,但是看過別人做過。”
他不會做,但是溫藝楚會啊,他又不是沒看過溫藝楚做,他妹妹都會,他不會就說不過去了吧。
——【臥槽,有生之年要看到宴神做飯了?】
——【他還有多少驚喜是我們宴粉不知道的?】
——【隔壁的螺螄粉已經吃上了,我都看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