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陵沒搞懂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實在點,別拐彎抹角。”

夏為顏好像猜到原因,無語又有一絲好笑。

黎則桉臉不紅心不掉地說著假話,“是真的,信我。”

他越是這樣信誓旦旦保證,可信度反而越不高。

江舟陵給了他一個假笑,“我信你。”

稍有停頓,語氣欠得要命,“但是我不開。”

黎則桉:“……”

那他再想想辦法。

晚上,兩人踏著月色回到家。

趁老婆洗澡的功夫,黎則桉將杯子倒滿水,而後往床上一灑,覺得濕度不夠又來一杯,角角落落都照顧到。

主意雖餿,好在沒有。

大概過二十分鍾,洗手間傳來動靜,接著是吹風機的聲音,等她吹完,扭頭喊道:“淘淘,過來下。”

夏為顏攏了攏一頭蓬鬆的長卷發,走到對麵,“怎麼了?”

黎則桉開始表演,“剛剛不小心把水灑到床上,睡不成了。”

夏為顏掀開被子,以為隻是一點,沒想到麵積這麼大。

覺得不太對勁,灑得太均勻了。

好像懂了。

狗男人。

陪著他演,“櫃子裏有備用的,我去給你換。”

黎則桉趕忙拉住她,“我習慣睡曬好的被子。”

夏為顏:“沒事,我睡。”

“那不行,”黎則桉斷然拒絕,“我老婆必須也要睡曬過的。”

將人帶到主臥,“今晚我先湊合跟你睡一夜。”

不給回應的時間,轉身在衣櫃找了套睡衣去了浴室。

夏為顏:“……”

黎則桉洗完澡出來時小丫頭已經躺那了,他傾身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小腦袋,“我去書房,一會就來。”

夏為顏已經有了困意,含糊地嗯了聲。

這一忙就是一個多小時,黎則安再回到房間,床上的小人似乎睡著了,窩那一動不動,將燈關掉,隻留了一盞壁燈。

在她身側躺下。

朦朧的光線下,小丫頭的唇瓣漾著淡淡的水光,微微嘟起,盈潤又勾人。

一點也不克製自己,低頭含住。

夏為顏困得眼皮都抬不起來,隻能發出細小的嚶嚀來抗議,下一秒,模糊的咕噥聲悉數被他吞進。

感覺到呼吸被一點點奪走,腦袋也有渾渾噩噩,費勁地睜開眼,有氣無力地推了推他,“困...”

黎則桉沒說話,隻是握住她的手。

碰到那一瞬,夏為顏整個人清醒過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