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話的每一個字,都像音符,在溫雅的心裏演奏了美麗而動人的樂章。
溫雅閉上雙眼,擁抱著江妄,在心裏又一次輕聲說道:[謝謝你。]
但江妄就好像是她肚子裏的蛔蟲,在下一秒就又抬起頭,看著她壞笑道:“不過我還是那句話,江太太如果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不如晚上就......”
他的聲音染上.情.欲,變得低磁性感,眼眸變得幽暗,仿佛黑洞能吸入人的靈魂,“好好獎勵我一下吧。”
溫雅頓時紅了臉頰,她囁嚅著唇瓣,就連指尖都在輕輕顫抖,“你......你想怎麼做。”
江妄壓抑著翻湧的火焰,呼吸都漸漸沉緩起來,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其實前陣子......我買了一些東西,現在放在衣帽間,晚上......我們試試吧。”
無形火焰翻騰,迅速燃燒著兩人,周遭的溫度都變得灼熱起來。
而因為那句話,溫雅整個晚飯都吃的有些心不在焉,麵頰就像粉嫩的桃子,讓江妄想咬一口。
其實他本來隻是想嚇嚇溫雅,因為他也不確定她能不能接受,可看她現在的樣子,比起擔心忐忑更多的好像是害羞。
所以江妄當下立斷——今晚要來真的!
一旁的溫承澤看著姐姐紅撲撲的臉,立刻鎖定了犯人,他淡漠帶著保護的目光盯著江妄,像是在說:你居然欺負我姐姐?
江妄劍眉輕挑,眸子裏漫著幾分嫌棄,表示:小孩子家家懂什麼,憋說話!
明明中午的時候還說人家是個小大人,該談談戀愛了來著的。
但是江妄覺得溫雅一直這麼緊張下去也不行,吃完飯江妄和溫雅一塊兒陪著溫承澤去院子裏溜達了一圈,這柏林府的院子溜達一圈也相當於繞著籃球場逛一圈了。
“小澤等高考完就要18歲了吧。”江妄突然說道。
溫承澤下意識睨了他一眼,總覺得自己這個“好”姐夫又要搞鬼。
溫雅沒察覺到弟弟的情緒,反而有些驚訝,“你是怎麼知道的。”
溫承澤的生日剛好是高考的那個月,是6月17號。
江妄有些得意的揚了揚眉,“關於你的事情我都知道。”
溫承澤冷笑一聲,他就說,這男人瘋了居然去記他的生日,原來是為了討好姐姐。
但這一招顯然有效,溫雅愣了一下,她壓著上揚的唇角,開玩笑道:“你該不會是剛剛查的,然後現在來告訴我吧。”
江妄痛心疾首地垂下眼眸,當真一副難過的樣子,“老婆,你居然這麼想我,我會心痛的。”
溫雅有些慌了,她擺擺手,解釋道:“不是的,我沒那個意思,我......我是開玩笑的,對......唔......”
江妄在她說出那三個字之前,偏首湊上前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堵住了後來的話,戲謔地笑道:“好了,現在我不難過了。”
被他推著,坐在輪椅上的溫承澤,“......”
他難道也是他們play裏的一環嗎?
這個步是非散不可嗎,其實他一個人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