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州手一頓,眸色不明。
“我已經找到了。”
不等程華反應,霍寒州已經上樓。
臥室,南枝盤膝坐在地毯上,正研究筆記本怎麼用。
她沒有用過筆記本,而且霍寒州送這個,係統是獨立的,操作不一樣,弄了半天都沒搞懂。
霍寒州進來看到的就是小姑娘苦著臉,一邊研究說明書,一邊跟著操作。
“不會?”
南枝點點頭:“這個係統,和我之前用過的電腦不一樣。”
她不好意思說自己沒用過筆記本電腦,丟人。
霍寒州坐在她身後的沙發上,語氣平淡:“我可以教你,但需要報酬。”
南枝:“……其實,我可以自己研究說明書。”
霍寒州臉色一沉:“你要拒絕我的幫助?”
南枝看著他陰沉冰冷的臉,頭皮一麻:“不敢。”
霍寒州這才滿意,坐在她身後,雙手環過來,低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南枝挺直背脊,全身僵硬。
現在這姿勢,她整個人仿佛都在他懷裏,身體相接,她能聞到男人身上煙味和鬆木香混合著的味道,背能感受到他跳動的心髒和溫暖的體溫。
好聽到讓耳朵懷孕的聲音,說話的氣音吹動頭發撓動脖子,不可控製地,她的耳朵和脖子泛起了緋紅,瑰麗好看。
霍寒州眸子微暗,聲音漸漸低了去。
南枝覺得氣氛有些怪異,又不敢動:“寒爺,我困了,想去洗澡。”
霍寒州埋在她發間,低低“嗯”了一聲。
良久,放開她,南枝逃似的跑進浴室,
關上門靠在那呼氣。
她摸了摸發燙的臉頰和跳得有些快的心髒:淡定淡定。
等她洗完出來,霍寒州已經不再,鬆了一口氣。
第二天,南枝到學校,走在路上有人指指點點,這讓她感到非常不適。
“我說這都開學快一個月了,怎麼還有人能轉學過來,原來是靠睡來的,敗壞風氣。”
“是啊,和這種人一班,真是晦氣。”
坐在一旁的女人扇了扇空氣:“迎麵一股騷氣襲來,惡心。”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南枝不是傻子,這些閑言碎語都是衝著她來的。
她昨天才來學校,和她有過節的就南語,這些事肯定是從她嘴裏傳出來的。
她趁著南語上廁所,將人堵在廁所裏:“南語,班上那些流言是不是你傳播的?”
南語靠在牆邊:“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裝什麼傻,班上都在傳我被包養的事,除了你還有誰能說出這種話。”
“是我說的那又如何?難道我說錯了嗎?”
南語雙手環胸,輕蔑地看著她:“你就是被包了啊,就算寒爺再有權有勢,也改變不了你是他情婦的事實。”
“你該不會真的以為他看上你就會娶你吧?別傻了,你就是個替身。”
“我聽爸爸說,這些年,寒爺一直在找一個女人,那人是他心裏的白月光,而你,不過是他寂寞的玩物。”
隻要那個女人回來,南枝就會被拋棄,想想那場麵,她都想提前買煙花爆竹慶祝了。
“南枝,你就是個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