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被霍寒州抱到副駕駛,不滿地錘他。
“還有你,你怎麼能讓別的女人抱你,你身上都有她的味道了。”
“一大股酒味,難聞死了。”
霍寒州:“這酒味明明是你的。”
“反正你就是讓她抱了,是不是她抱著很舒服啊,你都舍不得推開。”
南枝還是很介意這件事的,喝醉之後,沒了平時的約束,性子放開自然就有些驕縱,平時不敢說不能說的,這會兒都沒了顧忌。
開始無理取鬧起來。
霍寒州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南枝,也不知道怎麼哄人,當然,跟一個醉鬼講道理,他還沒那麼蠢。
給南枝係好安全帶,坐到駕駛座準備開車。
他雖然一身酒味,但在包廂裏沒人敢勸他喝酒,隻南枝遞過來抿了一小口,開車問題不大。
“居然不推開,你身手那麼好,怎麼可能推不開一個女人。”
“我看你就是很享受被女人抱,她身材那麼好,胸那麼大,你肯定喜歡。”
“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你還給她種玫瑰園,給她建遊樂場,你就是餘情未了,你個渣男。”
南枝一個人在那嘀嘀咕咕,霍寒州權當聽不見,以最快速度回寒園。
下車後,霍寒州想抱她,南枝推開他,歪歪倒到往臥室爬。
霍寒州扶額,
吩咐傭人煮碗醒酒湯。
推開臥室門,卻看到南枝自顧自在換睡衣。
大冬天的,她挑了件吊帶睡裙,露出瑩白的直角肩,玲瓏有致的身材。
霍寒州忙將臥室的暖氣打開,去給她找棉絨睡衣:“不能穿這個,會感冒。”
還沒轉身,南枝便從身後抱住他:“我身材不比她差,你不許喜歡她。”
霍寒州見她念叨一路,現在還故意穿性感衣服吸引他注意,看來是真的很在意這件事。
輕聲哄她:“我錯了,下次一定把她踹開,原諒我,嗯?”
“你說的啊,一定要做到。”
“說到做到。”
“可是你還給她種了玫瑰園,你都不知道我喜歡什麼。”
“那不是我種的。”
“我不信,你騙我,大家都這麼說。”南枝大吼,所有人都記得的事,居然還想騙她。
她又不是傻子。
“那等春天,我給你種一院子玫瑰花好不好?”
“不要,我不喜歡玫瑰。”
“那你喜歡什麼?”
“你連我喜歡什麼都不知道,你好意思說愛我。”
霍寒州:“……”
南枝明顯神智不清醒,他放棄講道理。
她不止一次喝醉,這一次最讓他頭疼。
南枝鼻子在他身上嗅過去嗅過來,眉頭緊皺:“你身上還有她的香水味,一點也不好聞。”
其實哪有什麼香水味,就算有,回來這麼久也吹散了。
“你把衣服換了。”
南枝說著就要離開衣帽間,霍寒州連忙扯了件外套披在她身上,雖然有暖氣,卻還是擔心她感冒。
等他換了套煙灰色睡衣出來,南枝拿著香水往他身上噴。
南枝一臉陶醉地往他懷裏鑽:“好聞,買得不虧。”
霍寒州拿過瓶子:“這就是新年禮物?”
“嗯嗯,喜歡嗎?”
霍寒州看她眸子亮晶晶的,等著誇獎,莞爾:“喜歡。”
“以後,你身上隻能有這個和我的香水味,別的女人的都都不許有。”
“這麼霸道?”
南枝比平時大膽,將人推倒在床上:“你隻能是我的。”
霍寒州滿臉驚訝,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坐在自己腰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