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一聽他的這話當場就急了,起身拿起雞毛撣子就趕人。

“去去去,哪裏來的神棍?我們家可不信這些,快走,這裏不歡迎你們”。

這兩人奇裝異服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還敢詛咒他兒子被鬼纏,真當她老眼昏花,好騙不成?

“媽,你幹什麼呀?他們是我請來的大師,我們家真的有髒東西”。

見到老太太真的要趕人,唐珈一也急了,索性把實情給說了出來。

“你這個喪門星,你還敢信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當初真應該叫德宇離了你,你看看這幾年家裏都被你搞成什麼樣子了?我都不稀罕說你”。

老婦人一聽兒媳婦還信這些,當即就火了,指著她的頭就破口大罵。

這幾年生意不順家裏一度落魄,她把這些責任全都歸在了唐珈一身上,覺得是這個女人太鬧騰才把不幸帶到了家裏,這些年也一直明裏暗裏的勸自己兒子跟這個女人離婚。

現在她還把這些神棍請到家裏,她一下子就發飆了,也不顧唐珈一麵上會不會難看。

楚安諾懷裏的小糖糖看見了奶奶媽媽又在吵架,一下子就哭了出來,小模樣可憐極了。

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楚安諾把她放在地上告訴她先上樓去,小家夥抱著手上的樂高,聽話的噔噔噔上樓。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25歲的時候死了第一任丈夫,30歲再婚,在31歲的時候死了第二任丈夫,又是晚年得子,你的兒子被你嬌慣著長大,無德無才,又貪財好色,你倆任丈夫留下的家底遲早要被他敗光”。

“我來的時候觀察過,你們這個別墅被陰氣環繞,住在裏麵的人應該會出現痛風等睡眠不好的狀況,嚴重的還可能會在半夜聽見一些異響,而這些陰氣的來源就來自於牆上的那幅畫”。

“那幅畫裏住著一個怨氣極深的女鬼,我知道你信基督,個人的信仰不同,我無權說什麼,不過既然你不信任我們,那我們就告辭了,打擾了。

楚安諾說完起身就走,絲毫沒有留戀,身後的胡三胖看著那老太太冷哼一聲。

“冥頑不靈的老太太,你就等著自己的兒子慘死吧!”。

說完這一番話,大步的跟上了麵前人的腳步。

“哎喲,我的老天爺呀,這些都是什麼人啊?都是你個小賤人,你看看他們這麼詛咒你的老公,你也不得好死”。

老夫人拿那兩個已經走了的人沒辦法就把怨氣全部撒在了兒媳婦身上,如惡魔般撲過去,就在她臉上一頓鐃。

“你這個惡婆娘,你敢撓我的臉,我跟你拚了!”。

唐珈一也不是省油的燈,兩婆媳一下子就打成了一團,誰也不服誰。

快步跟上了走出別墅的楚安諾,胡三胖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別墅問道。

“老大,咱們真的不管了呀”。

“管肯定是要管的,但不是現在,看到那裏的椅子沒有?咱們去休息一下,用不了多久她們就出來請人了”。

楚安諾率先走到不遠處的長椅上入座,別的不說,這裏的綠化做的還是挺好的,綠意蔥蔥,小草肥沃,旁邊的花開的正豔,看起來賞心悅目。

看著格外淡定的人,胡三胖也莫名的淡定了許多,坐在她旁邊,仰頭看著天上一抹剛剛升起的明月感慨萬千。

“真的是什麼人都有,做咱們這行真的太不容易了”。

“你才知道啊,賺錢哪有那麼容易?”。

楚安諾閉著眼睛傾聽著周圍的風聲,剛才她跟那個老婦人說了那麼多,就是為了讓她相信,其實信仰不同讓她相信這些確實有點難,不過她也不著急。

因為她感覺到畫裏的人已經蠢蠢欲動了,不出意外的話,今天就會有所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