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子英明。”
“沒正形,把明日入宮的東西準備好,早些休息吧。”
“是!”
第二日,巳時。
景毓一身常服,羽臻跟在身後,提著小藥箱坤一起入坤寧宮,為太後診脈。
景毓之所以不遠萬裏,出使大商,一則是為了商國皇宮裏的龍結草。
再則就是商帝以:太後身體舊疾發作,徹夜難眠,朕痛感五內,特邀苗疆聖子入商,為太後調理身體,巴拉巴拉……
兩人見了太後,問了聲安。
沒想到坤寧宮除了太後,還有一個女子陪著太後逗趣。
昭華公主看到景毓的一瞬間,眼眸變得更加明亮,笑容甜美的起身福了一禮。
“想必你就是,被世人稱為,三絕聖手的苗疆聖子吧。”
景毓頷首,語氣輕淡疏離。
“過譽了,太後,我們診脈吧。”
拿出脈枕放在小幾上。
“有勞聖子了。”
要是知道能碰到昭華公主,打死他都不在這個時間入宮。
昭華公主是皇後的女兒,商帝四子一女,對這個女兒可是寵愛有加,慣的驕奢淫逸,就連苗疆的街頭百姓,都有不少關於她的風流段子。
這個女人什麼都不愛,隻愛美男子!
大商有一盛景,昭華公主出現的場所,凡是有點長相的男子,都要退避三舍,更甚者,還要戴上麵紗,生怕被昭華公主看上,不管願不願意,都要虜盡府裏,等玩膩了,若是還不乖順,不久後,都在亂葬崗打馬吊去了。
聽說公主府裏的麵首,比宮裏的娘娘還多。
昨日宮宴沒來參加,可能就是在府裏尋歡作樂了。
景毓拿出素帕蓋在手腕上,修長白皙的手指搭脈看診。
不過片刻,景毓收手。
“太後近日食欲不振伴有幹嘔,手腳發涼,時有頭疼胸悶的症狀,在下開個方子,太後可拿給太醫院檢查,若無忌諱,服用後可以改善。”
開好方子,直接告辭離開,一刻都不想停留。
“聖子請留步。”
景毓停下腳步,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睛。
難道他表現的不夠明顯?這個女人怎麼還貼上來了?
景毓慢慢轉身看向來人。
“公主也有隱疾?”
昭華風情萬種的神情,有瞬間的龜裂。
“聖子說笑了,隻是想和聖子交個朋友,聖子若有空暇,本宮想請聖子去公主府坐坐。”
嗬嗬,若是進了公主府,自己的清白還能解釋的清楚?這個女人是想用流言蜚語毀了他,可真是惡毒!
“還是不打擾公主的尋歡作樂。”
昭華公主沉下臉。
“聖子,還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好。”
景毓的鳳眸也冷了下來。
“公主還是收起你的囂張氣焰,不如問問你的父皇,有些人是不是你能肖想的。”
景毓直接轉身離開,就這一會,他都覺得空氣都不新鮮了。
蘇夢娢坐在驛館對麵的茶樓上,眼巴巴的盯著門口。
碎雲看小姐像望夫石一樣,有些看不下去了。
“小姐,我們都坐這一個時辰了,茶水都換了四壺了,您要等誰呀?”
蘇夢娢目不斜視,就怕漏看,錯失良機。
“你未來的另一位主子。”
“主子?”
碎雲沒鬧明白,還要再問。
蘇夢娢蹭的站起來,轉身就往樓下跑。
“來了來了,快走。”
景毓下了馬車,剛走進大門,一聲甜糯糯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阿毓!”
景毓下意識的轉身。
一抹香風拂過,嬌柔的身體擁了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