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蘇夢娢出現在宮宴上,父皇和母後對她的態度就讓人猜不透。
蘇夢娢確實是個絕色美人,他起初也確實對她見色起意,不過參照這段時間發生的種種,他總是有種感覺,若想達成所願,就一定要得到蘇夢娢。
蘇清月說的不無道理,她們從小一起長大,確實了解蘇夢娢,自己屢次碰壁,也可能是輸在不了解上。
蕭承風敲著桌麵,沉默了很久,突然看向蘇清月。
“本殿可以跟你合作,但正妃之位你想都不要想了,允你側妃之位,這還要看你事情辦的是否讓本殿滿意。”
蘇清月皺起眉頭,對這個結果有些不滿。
倒是她也知道,自己現在隻是庶女,還毀了名節,能得側妃之位,已經是最好的了。
“可以,殿下可要說到做到。”
蕭承風緩緩揚唇,頷首。
“當然,二小姐可以說你的計劃了?”
蘇清月眼中露出一抹算計。
“六月初三,殿下來侯府參加老夫人六十大壽即可。”
留下這句話後,蘇清月也不多留,直接告辭離去。
蘇夢娢開開心心的,大清早就和辰星提著大包小裹的,來到驛館找景毓。
蘇夢娢不顧羽臻的欲言又止,直接推開景毓的房門,嬌嬌軟軟的喊人。
“阿毓……”
蘇夢娢忘了後麵的話了,被眼前的景象迷的血氣上湧。
這美人晨起,衣衫不整,香肩半露,不是要她的老命嗎!?
抬手悄悄抹了下鼻子,還好還好,沒流鼻血。
景毓剛剛起身,披散著墨發,正在換衣裳。
蘇夢娢推門進來時,他的上衣還沒穿好,完美的身材線條,可沒有一絲保留的,呈現在蘇夢娢麵前。
見人呆愣的站在門口,悄咪咪的擦鼻血,景毓哭笑不得,趕緊穿好衣裳,淨了麵,準備梳頭。
景毓不喜丫鬟近身,所以穿衣梳頭都是自己親力親為。
苗疆人的發式沒有大商那麼複雜,隻需要簡單的編發,戴上上零零碎碎的銀飾就可以了。
蘇夢娢回過神來時,景毓已經坐在銅鏡前,拿起木梳,準備梳頭了。
這麼好的機會,她怎麼能錯過呢,趕忙走上前,搶過木梳,一手捧起景毓柔順的長發,輕柔的梳起來。
她可真是個小機靈鬼,為了這一天,早早就跟辰星學了如何為苗疆男子編發的。
“我來,我來,我可是專門和辰星學過編發的。”
景毓好笑的看著銅鏡裏的她。
“又沒人跟你搶,急什麼!?”
蘇夢娢杏眸溢滿了溫柔,手上的動作也格外小心,生怕扯疼了景毓。
蘇夢娢為景毓戴上額飾和發夾,順了順垂下來的銀鏈,雙手搭在景毓的肩膀上,開心的的望著鏡中的美人,滿意極了,非常有成就感。
景毓溫柔的笑著,那張雌雄莫辨的臉,更加耀眼奪目。
看到蘇夢娢大眼睛飄忽亂轉,就知道她又有鬼主意了。
“阿毓,我今天給你準備了驚喜,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個小要求?”
景毓挑起眉梢,沒有拒絕,配合的點頭同意,清潤的聲音緩緩響起。
“給我送驚喜,哪有不答應的道理。”
見景毓答應了,蘇夢娢翹起嘴角,眼中有點亢奮。
興衝衝的把早就準備好的紅綢拿出來,在景毓的注視下,蒙在他的眼睛上。
紅色的綢緞襯的景毓的皮膚更加白皙,蘇夢娢還能看到,紅綢下的長睫在輕輕地眨動。
蘇夢娢眉開眼笑的拉起景毓的手,帶著他走出房間。
“阿毓跟著我走呦~我說可以摘下來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