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母一把抓住她的馬尾扯著頭發強迫她把頭往後仰起。
嘴裏說著難聽的話,手裏還一直扇著她。
陸荷夏被扇得頭昏眼花,一口氣還沒喘過來,又挨了一巴掌,大腦逐漸缺氧。
最終,等葉母打累了罵累了她才像一張破布一樣被丟在一邊。
她摸著自己高腫的臉,殺人的心都有了。
可是一想到自己不能這麼做這才歇了這麼一個心思。
葉母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心中一口惡氣也消了一大半。
這件事她沒和葉景豪說,不過這期間她也沒有去找葉景豪,一來是不知道在哪家醫院,二來是她不能頂著這張臉出門。
從那天過後她又請假回家,她每天都在刻意避開陸母,等她不在家才敢出來吃東西。
陸母閑著沒事也不會進她的房間,所以她也不害怕陸母會知道她在家。
一傳二傳的,現在鄰裏都知道陸荷夏傍上了個大款,還有的人說她已經不是c了,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玩·弄。
陸母為此回來還把她打罵一頓,陸荷夏鼻青臉腫的坐在一張凳子上,耳邊全是陸母尖銳刺耳的聲音。
末了,她像是罵累了,突然變臉,“你該不會真的傍上大款了吧?”
陸荷夏呆愣的看向她,看著她醜陋的嘴臉,一陣惡心,沒有回話連忙捂著嘴巴衝去了廁所猛吐。
陸母臉都氣歪了,連忙追上去,“你這個死丫頭,問你話呢,才打了你幾下你就受不了了?”
陸荷夏聽到她的話又猛的幹嘔。
陸母就這麼待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她。
“對方有錢的話我也不介意你交往,前提是每個月都給我……”
陸母的意思很明顯,隻要給她錢,陸荷夏跟誰都無所謂,她打她隻不過是做做樣子。
陸荷夏閉了閉眼,不想理她。
陸母卻一把將她揪起來,厲聲問道:“聽清楚了?”
陸荷夏渾身顫抖,難受的要命,弱弱的回:“知道了。”
得到了答案,陸母這才滿意的走出去,哼著小曲去打麻將。
隻要有錢,她打麻將的時候可以把那些閑話當屁。
陸荷夏扶著牆站起來,捂著肚子,手指卻用力的摳著牆壁,指尖泛白,仿佛要從上麵摳下一塊窟窿。
她重新坐到凳子上,還沒坐熱,那股惡心的勁又上來了,她咽了咽喉嚨試圖想要把它壓下去,可適得其反,她又猛的衝向了廁所幹嘔了起來。
突然,一個念頭在她的腦海裏一閃而過,她雙目瞪圓,冷汗直流,全身都在顫抖。
想起上次的事情,她還沒有來得及吃藥,也可以說她早就把吃藥這件事拋在腦後了。
她現在該不會……
一想到這個,她艱難咽了咽喉嚨。
她連忙奪門而出,朝著一家便利店跑去,也不顧自己鼻青臉腫的模樣和路人奇怪的目光。
江卿一放假就帶著江燼去買車。
江燼激動得要死,他終於要有一輛屬於自己的車了!
江卿來到店裏,直接一把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
她今天走的是淑女風,白開水妝容,但身上的氣質走到哪都是吸引人的。
美女走路帶風,一下子就被人認出來了,連忙拿出手機拍下,但也沒有人擋著她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