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的人也隨他們怎麼說,他們要的不是那身份,而是宋禦年這個人。
宋禦年也沒有透露自己家庭信息的打算,在學校裏該吃的吃該喝的喝該學習的學習。
不過細心的人會發現曾經的高嶺之花身上有種截然不同的氣質,這又說不上來,人也逐漸變得有人情味,並不是每時每刻都板著一張臉。
但還是一如既往不和異性有來往。
十一月中,葉氏徹底的破了產,還被人查出葉天不少的案底,還上交了警局,僅用一天的時間就把他的老底給掀了,葉天因此要坐七年的牢。
因為這一切隻有葉天和公司裏的幾個老總做的,所以其他人都沒有被殃及。
趙青梅看著自己一無所有心生絕望,葉景瀟不知道跑去了哪裏,已經三天沒有回家了,現在家裏隻有她和葉景豪。
葉景豪也是一臉的頹廢,雙目猩紅,看著原本的葉家被搬空,心裏很不是滋味。
他真的一無所有了。
比起葉景豪的冷靜,趙青梅更是絕望了,她沒了錢就心裏不安,當初她去找陸荷夏拿回那十萬塊錢時卻怎麼也找不到人,找到了她的家裏卻隻有她那賭鬼的媽,更是沒有一分錢。
無奈之下她隻好回來,如今身無分文,他們該何去何從?
“這下該怎麼辦,你哥不知所蹤,你爸又進了局裏,現在隻有我們母子倆了,該怎麼辦?”
她不想每天都過著要啥沒啥的生活。
葉景豪嗓音幹澀,他想了想,“能過一天是一天吧,等我去看看哪裏有招聘崗位的。”
以前他視金錢如糞土,現在卻恨自己沒有存一些現金出來。
現在找不到陸荷夏,他也無奈得很。
“我葉家是做了什麼孽啊!居然會弄得如此淒慘!”趙青梅坐在地上哀嚎著。
葉景豪喉嚨滾了滾,最終還是一句話都沒能說出來。
突然,他想起了什麼,“媽,你那天去陸荷夏家裏的時候真的沒有看見她人?”
“沒有,她那賭鬼老媽說家裏隻有她一個人,至於陸荷夏不知道跑哪去了,不見蹤影。”趙青梅頓了頓,“怎麼了,是有什麼好辦法嗎?”
想了想,她又惡狠狠的說道:“要是那賤女人不肯幫我們就把她打死,枉費當初給了她這麼多錢!”
葉景豪沉默著,他突然有一個計策,但不知道行不行的通。
當初他給她買了不少的限量版衣服首飾包包鞋子,連金錢都時不時的給她一點。
不過也沒見她穿,如果沒穿那就是還在,他可以拿去賣,除非她已經賣了換錢。
葉景豪眼裏閃過一道微光。
趙青梅知道了他的想法之後非常的讚同,“我們隻是拿回屬於我們自己的東西,不要有心理壓力。”
她怕葉景豪退縮,所以安慰了一句。
葉景豪沒吭聲,不過他們立馬就行動。因為這是他們唯一的出路了。
他們觀察著陸母的行動,她每天都出去打麻將,所以他們有足夠的時間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