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黃,小黃。”
夏忘等沈敘白一打開門,就衝著裏麵喊小黃的名字。
還沒等沈敘白將門關上,一隻體型龐大的黃色中華田園犬盤踞在狗窩裏,聽見有人喊它的名字,搖著尾巴“蹬蹬蹬”跑到門口。
看到沈敘白時,興奮的尾巴搖的更厲害,就差衝著男人叫喚,根本沒看見夏忘。
“小黃——”夏忘不確定地喊了一聲。
眼前的大黃狗和以前的模樣大相徑庭,絲毫看不出一點相像的地方。
軟乎乎的被毛變得粗硬立體,被毛的顏色也變得成了深黃色,肉乎乎的小爪子也變得精瘦有力起來,看不出一點小時候的影子。
小黃聽見夏忘的聲音,才注意到她的存在,仰著一張小臉,深黑色的瞳孔直勾勾的盯著她,使勁搖晃的尾巴頓了一瞬,像是在回憶麵前的人。
一人一狗相互對視,靜默了兩秒。
夏忘將手中的斜挎包遞給沈敘白,蹲下身子摸了摸小黃毛短短的腦袋。
小黃重新搖動尾巴,將腦袋使勁的往那雙柔軟的小手上蹭,靈活的身子不停擺動,就差在原地轉圈。
沈敘白挑了挑眉,漆黑的瞳孔盯著了小黃兩秒,想起昨天他見到小黃的場景。
那時,小黃壓根沒認出他是誰,半天沒有搭理他,直到他將它帶回這個房子,它才開始親近他。
看來小黃還是更喜歡美女,聽老宅的人說,隻要有女客人到家裏來,它就會圍著她們轉。
沈敘白將包放在玄關的櫃子上,正想要去關門,超市送貨人員就將剛才買的菜送上了門。
他見一人一狗玩的高興,也沒有去打擾她們,默默的將食材拎進廚房,開始收拾食材。
夏忘跟小黃玩鬧了一陣,才想起來她好像要展示廚藝來著,迅速將手中的零食全部放入狗碗中,進入廚房。
入眼便是男人穿著圍裙站在琉理台處理食材,一次性手套都掩蓋不住修長勻稱的指節,指甲被修剪的十分整齊幹淨,淡粉色的指甲蓋上有一彎白色的月牙,像是被上帝精心雕琢過一樣。
已經洗刷幹淨的魷魚在那雙美輪美奐的手上被再次改刀,男人遊刃有餘的動作賞心悅目。
“你的戒指呢?”夏忘疑惑的問道,她記得他做飯都會帶一次性透明手套,並不會將戒指摘下來。
沈敘白將手中改刀好的魷魚裝到白色的瓷盤中,聞言淡淡說道:“我們是情侶戒,很容易被人認出來,現在我有小皮筋,戒指就戴在脖子上了。”
上午在研究所炫耀完有女朋友後,他才意識到手指上的那枚銀戒現在不太適合再戴著,下班路過首飾店,就買了一根銀鏈套在了脖子上。
不論是小皮筋還是戒指都是一種有婦之夫身份的象征。
以前他也經常戴那枚黑金色戒指,大家都以為是裝飾,後來他換了一枚銀戒,甚至換了位置,但大家都沒有往有女朋友那方麵想。
倒是小皮筋的作用更大一點,一眼便能讓人知道他也是一個有女朋友的人。
至於那枚情侶戒,遲早他還會再戴回手指上,不著急這一時。
小丫頭戴著更有用,免得別的男人在心底覬覦她。
夏忘鎖定男人精致的鎖骨,剛才進門的時候,他將領口的扣子鬆開了幾分,精致瘦削的鎖骨一覽無遺,細細的銀色鏈子垂在鎖骨上,滑入黑色的襯衫領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