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觀眾陸陸續續的進場,演出也即將開始。
池沐在這一場的演出隻是一個小角色並不是主舞,但因為涉及到表演的是國風舞,所以此時的她已經做好了妝造。
此時的她一席黃白相間的薄紗抹胸舞裙,那纖細的手臂處還係著兩條黃色的絲帶,絲帶的尾端是兩個細小的鈴鐺,每舞動一下都能發出細碎的聲響。
再往下是她長長的白色舞蹈裙,那裙子的薄紗正好遮住她白皙小巧的腳背。
此時的她正在更衣室的角落裏,踩在高架上尋找著什麼,她的額飾似乎找不到了,她左右翻騰著,神色有些焦急。
門口處,小池予拿著親媽正在找的額飾躲在一旁跟阿江還有青龍交頭接耳。
“怎麼樣,我媽媽的東西我可藏起來了,讓你跟我老爸說,你說了沒?”
“說了說了,小少爺你不愧是段爺的親兒子,比他還腹黑,神助攻啊。”青龍拍馬屁道。
“去,我是看他可憐才幫他的,我又沒欠他的,別拿我和他比較。”小池予驕傲地昂起小下巴。
青龍聞言笑眯眯的點了點頭。
就在小池予跟阿江還有青龍準備繼續偷聽牆角時,遠處一個急匆匆的腳步聲傳來,阿江連忙扯了扯他們二人,示意他們躲起來。
三人隨即轉移了陣地。
那腳步聲越來越近,最終抵達更衣室。
因為趕得急,男人的氣息略喘,目光在偌大的房間搜尋了半晌,最後落在牆角高架處的池沐身上。
看到她爬這麼高,段硯行的瞳孔驟然收縮了下。
“晚晚,你在幹什麼,快下來!危險!”段硯行幾步上前,伸手便要將高架上的女孩抱下來。
“誰!”
而這突如其來的觸碰,令池沐嚇了一跳,整個人差點從架子上掉落下來。
好在段硯行眼疾手快的地抓住了她,順勢就將她摟在了懷裏。
他的目光緊緊鎖在她驚魂未定的小臉上,聲線低沉道:“別怕,是我。”
“段……段先生?”躺在男人懷裏的池沐呆滯地看著他,眸光中帶著一絲懵懂。
這個男人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他不是來看演出的嗎?
段硯行盯著懷裏嬌軟的小姑娘,有些失神。
她濃密的睫毛眨巴著,紅唇微張,那模樣竟是無辜又純真,像一隻迷了路的小鹿般讓他心底一顫。
這麼近的距離,他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噴灑在對方的脖頸處,酥酥麻麻的。
半晌。
“晚晚在找什麼?”
“我的……呃……額飾……”池沐結結巴巴的回答,她垂著眸,躲避著與男人交接的的目光。
段硯行這才注意到她腰間的絲帶似乎因為剛剛的動作而被拉斷了,所以此時他的掌心正貼在她清涼的腰腹之上。
他垂眸看了一眼,喉結滾動,眸光中閃過一抹本性的占有。
這個念頭剛剛冒出,段硯行就將它強行扼殺在搖籃裏了。
在過去,這麼好的機會,他肯定是會將小姑娘摁在角落裏好好的欺負一番的,可現在不行,不可以。
他不自然的挪開視線,嗓音沙啞道:“我幫你找,以後不許爬這麼高了。”
“哦。”池沐乖乖的點了點頭。
她想問他為啥不許,但看到他那張臉瞬間又不敢了,不知為何,她就是莫名的怕他,這種感覺似曾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