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就在他即將貼上的時候,一陣劇痛從額頭上傳來,緊接著,他整個人被踹翻在地。
“我段硯行的女人你TM也敢惦記!!”隨著這道怒喝,段硯行已經一把將池沐強行攬入了自己的懷裏。
一瞬間,池沐整個人軟軟的跌落在他寬闊的胸膛裏,聞著他身上獨特的味道,整個人似乎安心了許多。
是他?段硯行?!
他怎麼這麼像個小天使啊?
總是能在她危險的時候,及時的出現。
“段先生……是你嗎?你又來救我了嗎?”池沐迷迷糊糊的眨巴著那雙水眸,那紅潤的眼尾還帶著絲絲霧氣。
“段先生……”她一遍遍的喃呢著,一雙纖細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攀上他的脖頸,接著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閉著眼喃喃:“我不舒服……怎麼辦……”
“乖,我來了,沒事了,我來救晚晚了。”他拍了拍她的背脊輕哄著,那語氣溫柔得不像話。
聽到這話,地上的少年突然笑了,他伸出舌舔舐掉嘴角的血跡,眼底滿是嘲諷與陰鬱:“救她?你怎麼說得出口!你的所作所為其實跟我差不多,我們是同一種人,隻不過你比我更加無恥罷了。”
聞言,段硯行抱著池沐的手不禁收緊,這一刻,少年的話,令他遲疑了。
的確,曾經的他很卑鄙,甚至用了諸多手段才將她留下。
但現在,老天給了他重來的機會,他隻想千倍百倍的去彌補她。
可是……
他,怎麼會知道?
“怎麼,被我說中心事,覺得難堪了?”看到段硯行臉上閃爍著一抹複雜之色,少年冷哼著再次譏諷道。
這一刻,段硯行微眯的瞳仁裏迸射出危險的光芒,他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少年,隨後將懷裏的小姑娘輕輕的放到一旁的沙發上:“晚晚乖,閉上眼睛,等我一會,很快就好。”
“嗯~”池沐很乖,她喃喃的哼了一聲,然後蜷縮進了沙發裏,全身軟得不像話。
男人溫柔似水的視線轉而被眸中的那抹冰寒所取代:“既然你那麼急著想死,那麼我不介意現在就送你上西天。”
段硯行說著,已經彎腰掐住林夕的脖頸,猛地將他提了起來。
他眸底閃爍著嗜血的暗芒,薄涼的唇微啟:“不過你似乎會嚇著我的晚晚,我不想她醒來看到你的屍體,你說該怎麼辦呢?”
他說話的時候,那股子戾氣猶如地獄的魔鬼一般撲麵而來,驚得少年睜圓了眼睛。
他的脖子都快要被扭斷了,隻能艱難地喘著粗氣,努力讓自己平靜的吐字:“段硯行,我說過,有本事咱們公平競爭啊,你、耍、這種,手段、算、什麼男人。”
話音剛落,少年被重重的摔落在地,他的腦袋狠狠地砸向地麵,伴隨著一陣劇痛傳遍全身,他的唇角滲出鮮血,身體也狼狽的倒在了地上。
男人的皮鞋踩在少年精致的臉上狠狠地碾壓著,俯瞰著他,嗤笑了一聲:“競爭?毛都沒長齊的玩意,你也配!”
少年疼的蜷縮成一團,他咳嗽了幾聲後,卻依舊倔強的咬牙忍著痛苦與他爭辯:“你憑什麼霸占她,她從來都沒說過她喜歡你,你這種用的手段恐怕比我更加卑鄙,我不配,難道你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