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喬一怔,幻汐,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這酒可是她調出來的。

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她不想提及,也不想讓人知道。

“汀白,幻汐這種酒很小眾,隻有阿湛這些年一直在找。你冷不丁地說出這個名字,讓人家怎麼回答?”褚霖提醒道。

夏汀白撓頭一笑,“對,是我唐突了。”

那種酒的味道不好形容,如果有類似的味道拿來給她聞聞,做個對比也好。現在這麼說,太抽象了。

陸禦湛沒有多言,隻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冉喬,隨即跟其他人聊起來。

回去路上,冉喬要比來時安靜許多。提到幻汐,她就想到自己的過去。那時候她的身體比現在好,還擁有自由。

為什麼,到現在一切都變了?

說白了,這都是渣爹後媽繼妹合夥造成的,想到那些人,她恨之入骨。

不過,想要報複別人得自己先強大。距離這一天,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冉家。

冉修遠沉寂了幾日,雖然不敢輕舉妄動,可他對冉喬的怨恨不少。要不是忌憚陸禦湛,他早動手了。

費靜秋也是一樣的心情,她自己不敢去做什麼,隻能盡量地慫恿冉修遠。

奈何冉修遠老實的跟老鼠一樣,費靜秋生怕慫恿太猛了會被噴,隻好靜觀其變。

誰想到,冉修遠先沉不住氣了,“我記得你說過,他們早晚得為了領結婚證來求我,為什麼現在還沒動靜?”

“不知道啊,說不定他們暫時還沒結婚的打算?”費靜秋巴不得冉喬被陸禦湛一腳給踹了。到時懷著個野種無依無靠,用不了多久就嗝屁。

反正冉家注定從冉喬身上得不到任何好處,這才是最好的結局。

冉修遠走來走去,“這事不能拖下去,萬一他們遲遲不結婚,我們豈不是白等了?”

費靜秋迷糊了,“你的意思是,希望他們結婚?”

“你傻嗎?我不是希望他們結婚,是希望他們為了戶口本來求我!”冉修遠摩拳擦掌。

在有關彩禮的事,他栽了這麼大的跟頭。

可他怎會是輕易服輸的人?生命不息奮鬥不止,他要利用戶口本的事再拚一把,趁機把翻身仗打的漂漂亮亮。

費靜秋非常佩服冉修遠這不服輸的精神,故意用起激將法,“我還以為你被陸禦湛嚇破膽了,看來是我錯了,我老公太厲害了。”

冉修遠對她這拍馬屁的行為十分不屑,況且他要把所有力氣用在對付冉喬和陸禦湛上,沒工夫跟費靜秋嘴貧。

他安排道:“你先別說這些有的沒的,明天抽空聯係一下冉喬,找她探探口風。”

費靜秋腦袋直搖,這可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她不敢應下,“你家閨女你最了解,我可沒這個本事把她約出來。老公,我幫不了你。”

“我這不是在跟你商量!想要守住下半輩子的幸福,必須把這事給我搞定!”冉修遠背著雙手離開。

費靜秋低頭看了看自己今晚特意穿的性感睡衣,覺得一切沒意思極了。

她故意穿的這麼好看,正是為了吸引他的注意。

可是他……

一陣風吹來,有些冷,費靜秋扯了扯領口,嘴裏抱怨著,“連眼前的幸福都沒法保障,還想什麼下半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