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一處地下舞廳。
披頭散發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肉的女人正赤裸的跪在地上跟哈巴狗一樣舔著她麵前男人的*位置。
旁邊還有好幾個中年男人,光線略顯昏暗的桌案上可以看清有很多件變態刑具。
溫怡閉著眼睛,麻木的做著最不堪的事,時不時的還會挨上幾鞭子,可饒是再疼,她也不敢喊出聲,因為她知道,喊出來的話會受到更加殘忍的虐打。
一年前,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把溫絮推下了樓,等到她緩過神來,溫家就將她送進了監獄,宋今禾還專門讓人特殊關照她,她入獄的一個月,是她過的最害怕的日子,每天都要被人毆打。
可真正讓她絕望的卻是,丁時也那個男人把她從監獄裏弄出來。
溫怡知道落在他的手裏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於是她拚命的解釋不是她推的,可下一瞬她的舌頭就被男人用小刀給刺穿。
後來她的舌頭被生生縫合後,送到了江城最不堪的地下舞廳,他還吩咐要讓她招待最變態的那些客人,還說盡量別弄死,慢慢的玩。
自此溫怡才知道什麼叫絕望,什麼叫身處地獄。
她想活著,可她每次被施虐的時候也很想解脫,可現在她連死都做不到。
“咯吱——”
隨著大門被推開,兩個少年走了進來。
正在拿鞭子抽溫怡的男人一臉不耐煩的吼著:“你他媽誰啊,敢來壞老.....”
後半句裴厭沒給他機會說,隨著槍響聲,男人被一擊斃命。
在場的所有人都呆住了,沒有了任何的聲音。
還在辦事的男人嚇的一下就萎了,瞥著地上腦門還有著個血洞,眼睛睜得很大的男人,他...就這麼死了?
眼下安靜了很多,裴厭看似懶散的彎了彎唇角,但笑意卻未達眼底,宛若深潭。
像是暗藏在叢林裏的野狼,還沒露出利齒,就足以讓人顫栗心悸。
溫怡灰敗的瞳孔裏滿是驚懼的說出:“裴.....裴厭。”
他一定是來為溫絮報仇的,溫絮說過,她是被裴厭挖心而死的,看他剛剛毫不手軟的就舉槍殺人的樣子,他並沒有比丁時也好多少,同樣是個瘋子。
裴厭?
剩下的男人都緩過神來,這一年內裴厭的名號誰不知道,典型就是個殺神,瘋起來比誰都瘋,尤其他的勢力不斷的擴張,幾乎是可以用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來形容,用不了多久,就怕是整個江城所有的名門豪族都得在他麵前跪著仰望他。
一個聰明的男人笑眯眯的道:“裴爺,您別殺我,我是張家的老二,你想要什麼,我爹都會給你。”
薑南嗤笑了聲,扯過椅子坐了下來,準備看戲。
“別害怕,咱們又無冤無仇的,我殺你幹什麼呢?”裴厭懶散的把玩著手裏的槍。
無冤無仇?他沒記錯的話,地上躺著的人也是跟他無冤無仇吧。
似是猜到他所想,裴厭淡淡的道:“他太吵了。”
隻因為吵,就殺人?
這下所有人都閉上了嘴。
裴厭邁著步子朝著溫怡走去,視線掃過那站著的四個男人嘴角噙著笑:“打擾你們好事了,但地上的狗是我的,所以......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懂?”
眾人點頭如搗蒜。
溫怡想著,裴厭雖瘋,但比丁時也那些變態的法子好不少。
她不想再受折磨了,讓裴厭給她個痛快也好。
溫怡笑出聲來,用嘲弄的語氣道:“裴厭,你來不就是給溫絮報仇的嗎?不過她活該,聽人說她還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呢,可在我麵前連反抗都沒力氣,她是個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