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南察覺到陳最的注視後,眨了眨眼,想喊陳最可卻發現,周圍的人嗓門一個比一個大,他喊出來的陳最加油就像是被徹底給拍在沙灘邊一樣,寂靜無聲。
薑南深呼吸一口氣後,扯著嗓子很用力的喊道:“陳最。”
陳最聽到薑南的聲音後,舔著唇的動作一頓,回過神來,隔著人群與他對視,陳最幾乎立刻就想抬腳走過去,因為,叫他的人是他的小南瓜。
是陳最怎麼努力的想放棄都放棄不了的小南瓜,如果他陳最真的有一天會停止愛他的小南瓜,那絕對是他心髒停止跳動前的最後一秒。
喜歡他就像是呼吸一樣自然了,和薑南分開一周的陳最就宛若快要瀕死的魚。
他的小南瓜想讓自己離得遠一些,陳最就做不到不聽小南瓜的,可若是讓他真的徹底消失在薑南的世界裏,看著他戀愛,結婚,生子,這還不如讓他陳最在昨夜直接摔下懸崖,可若是摔不死的話,落得個癱瘓殘疾,那還不如找絮姐給他一板磚來的幹脆。
而同樣在賽車場內離薑南很近的金發男人在聽到薑南的聲音後,朝著他看去,在見到薑南的臉時呼吸不由得一窒,這男生怎麼長的這麼白淨,白嫩嫩的,紅彤彤的,一看就手感很好的樣子。
不知道捏他的臉,這男生會不會哭出來。
金發男人也就是宗鈞微微的眯了眯眼,他喜歡男人,也曾對別的男人有過好感,可卻是第一次憑空對一個人這麼心動。
跟他挨著很近的男生,他們的距離就隔著一層鐵柵欄,近到他伸手就可以碰到他軟軟的臉蛋,不知道捏捏他的臉,這男生會不會哭出來?
宗鈞的心快速的跳動,這人的長相完美到每一分都好像是挑在他的審美點上長的。
薑南看著陳最直接瀟灑的跳下了領獎台,好像是在朝著他走來,薑南的呼吸微滯,滿心滿眼都是陳最的身影。
朝著他走過來的少年,麵部折疊度很高,眼眶深邃,鼻梁高挺,好看的眸子沾著點琥珀的,濃密的睫毛遮掩下,仍有幾分淡漠。
黑紅相間的賽車服穿在他的身上宛若專門為他設計一樣和他肆意張揚的氣質融合在一起,就連男人挑染的幾縷發絲在陽光下的照耀下都仿佛有了生命。
薑南一直認為誰染這種顏色就鐵定會成為土到掉渣的殺馬特,可這顏色在陳最的頭上就好似鮮活的有了生命一樣,像春風勁吹的野草。
薑南深呼吸一口氣,剛要喊出他憋在心中已久的話時,他的左臉就被一個略微粗糙的掌心觸碰,甚至還掐了掐。
“你,你幹什麼?”薑南直接狠狠的拍掉在他臉上作案的手,抬起眸子看向那個真凶。
這個金發男人長的算是好看,尤其那極具混血的淺藍色雙眼和過分深邃的眼眶,一看就是會有很多人喜歡的陽光奶狗混血帥哥。
可這不關薑南的事,先不說陳最比他帥了很多,就這人簡直就像是有毛病一樣,自己認識他嗎?一上來就來摸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