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的感覺比做賊還緊張刺激,怪不得老嫖客們常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像這種偷不著、窺不清的滋味真他娘的太刺激了,心裏就像是被貓抓撓似的心癢***。
他的身子緊緊貼在地上,下麵的物什早已經變得硬橛橛的,頂在地上極不舒服,如果能鑽進地裏就好了,可惜地上**的。他隻好欠了欠***讓那玩意兒盡情的舒展,隻是撅著***又讓他感覺不舒服。他扭了扭脖子調整了一下角度,朦朦朧朧的還是看不太清楚,這更讓他心急火燎的難受,但是他不敢再往前爬了,距離已經很近了,近得他差不多能嗅到新鮮的尿液味了。
這些苞穀苗為什麼長得這麼密實,貨郎恨不得眼前的苞穀苗一下子都倒伏下去,那樣自己就能一覽無餘地大飽眼福了。如果那樣的話說不定他也會***,不過,能夠飽一飽眼福就是被發現也在值了,再說她一個小媳婦還能把自己怎麼樣?隻怕是她自己也羞於說出口呢。貨郎越想越興奮,興奮得越發難以自抑,禁不住又往前爬了一點,臉上一涼,濺上了不少的尿星兒。
喝多了涼茶的葉秋韻這泡尿相當長,從嘩嘩急促到淅淅瀝瀝,如一曲二胡獨奏,不過,再長也終有曲終結束的時候,她尿完要提起褲子的時候就不能繼續蹲著了,躬了一下腰身******方便把褲子提起來。
在這一刻,一輪明月突然出現在貨郎麵前,真是太完美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完美的***,白皙如玉,圓潤如月。貨郎沒有念過書,就是絞盡腦汁也想不出用什麼樣的詞兒來如何形容,腦子裏反反複複念叨著:“圓,真他娘的圓,圓溜溜的就跟剖開的兩半西瓜;白,真他娘的白,跟剛出鍋的豆腐一樣白,不知道他娘的是不是跟豆腐一樣嫩呢?嘿嘿,豆腐······
***的喘息聲就像是老牛拉破車一樣,提著褲子的葉秋韻渾身一激靈,突然轉過了身子,身後沒有牛,卻發現了一個黑影趴在那裏,頓時嚇了一跳,差一點兒又讓褲子掉下去,“誰?你、你······”聲音裏已經帶著***,是驚懼,也是憤怒,。
貨郎見自己已經***了,如果有地縫倒是可以鑽進去,問題是沒有,他索性站了起來,厚著臉皮道:“嘿嘿,趙家妹子,是俺——老胡。”一雙綠豆眼***地盯著葉秋韻血紅一張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