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程序拽進去後，她是腳步往前踉蹌，直直撞進男人懷裏。
她的手摸到一片溫熱的皮膚，手心有細微的電流在流竄，酥酥麻麻。
還能聞到程序身上剛洗完澡的沐浴露香，應該是薄荷味的，混著清爽幹淨的須後水味兒，那股電流從掌心一下子流竄到全身，渾身燥熱泛軟不已。
文鶯鶯推開他，不免有點生氣：“你幹什麼？”
程序解釋：“抱歉，條件反射。”
這個理由讓生氣的文鶯鶯不知說什麼好，明星怕被拍所以導致對於有外人來特別敏感，畢竟被看到了，容易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門掩上後，沒一會，陸方沉走到了3201門，他掛了朋友電話後轉而撥通文鶯鶯的手機。
文鶯鶯手機便響了，她嚇了一跳，忙點了靜音。
幸虧隔音好，響起的聲音沒有傳到外麵去。
不然怎麼解釋她跟程序的關係，孤男寡女，她穿著睡衣，程序赤裸著半身，手裏還捏了一條暗藍紋理的領帶。
她倒是不在意陸方沉怎麼想，就是單純地不想被誤會。
若是換作其他男人，她可以絲毫不遮掩。
文鶯鶯掛斷電話，發了一條微信：“我在酒店做spa護理，敷著麵膜，不方便說話……”
陸方沉：“什麼時候好？”
文鶯鶯低著頭敲字：“半小時後吧。”
一個吧字，讓陸方沉皺了皺眉，文鶯鶯對皮膚保養管理一向上心，倒沒有懷疑她的說辭。
就是這新鮮打包來的夜宵半小時後肯定是要涼的。
陸方沉並不想讓她知道自己就在門外，沒在門外站著，轉身離開了。
程序忽是問：“他是你新談的男朋友？”
文鶯鶯從貓眼望出去，看到陸方沉走掉了。
“我要是有男朋友，昨晚還用你？”
“你很後悔跟我做嗎？”
這個問題更難回答了。
文鶯鶯不作回複。
但她確實挺後悔的。
但是程序這個男人，渣歸渣，可能坐擁千萬粉絲，他的男性魅力毋庸置疑，就是文鶯鶯這種見過各色各樣帥氣的男人也不得不誇一句，極品。
所以，他發出邀請，她才會該死地動搖。
程序不用等她回答，她已經把答案寫在了臉上。
他語氣溫涼，辨不清情緒：“後悔也沒用，那晚，我給過你機會。”
文鶯鶯當然知道後悔沒有用，她也沒有後悔的資格，但她有點小情緒還不行嗎？
“我又沒說什麼。”
不想再聊下去，她手搭在門把上：“我走了。”
“等等。”
程序叫住她。
文鶯鶯以為他還不死心，回過頭：“不約，謝謝。”
程序失笑了下：“知道你不約了，不是和你說這個。”
“那你想說什麼？”
程序沒有回答她，隻是往臥室裏去，很快，拿出一支很小的外敷藥膏放在文鶯鶯手心，嗓音輕緩：“睡前塗一下，傷口好得快。”
文鶯鶯手腕上被周思宇抓破皮的地上，碰水的時候還是挺疼的，還流血了，她雖然細皮嫩肉，但這點傷，她沒當回事，沒想到，程序還挺……心細。
“謝謝。”
文鶯鶯走了。
半小時後，陸方沉來敲門了。
好巧不巧的是，李同有事來找程序。
李同跟陸方沉打了照顧：“陸總，晚上好。”
陸方沉微微頷首：“程序怎麼住酒店？”
陸方沉對於程序並不陌生，他投資過程序主演的電影，一起吃過飯。